天外天酒楼做支撑,根本不可能缺钱,
私售春闱试题赚取钱财什么的,根本就说不通啊!”
“臣附议。”
平日里在朝中总跟半退休状态似的,有时候一个月下来也没听他吱过声的武安侯也跟着慢悠悠地往外挪了一步:
“圣安公主的确不差钱。”
“好了。”
这窦继飞也不过才只说了一句话,朝堂上便乱糟糟地吵成了一团,宣武帝皱了下眉,示意众臣先都安静下来:
“听窦继飞把话说完!
你刚才说,圣安公主私下售卖春闱试题,你可有何证据?”
“回陛下……”
窦继飞趴在地上,也不敢抬头,颤颤巍巍地从曹家小厮找上他开始,将整件事的全部经过都完完整整地陈述了一遍,
末了,他才又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语气哽咽,声泪俱下:
“三十两银子对圣安公主来说算不了什么,可对罪民来说,却是罪民全部的身家!
如今罪民银子没了,功名也没了,全部的希望都没了,罪民都不知道该如何回家面对爹娘宗亲!
罪民……如今揭开这一切真相,便是希望能让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付出代价!
还望陛下彻查!”
宣武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