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间今后恐怕就有了一条天堑,数年内都再难与他平起平坐。
不过在眼下的生死之际,这些自是难以奢求,李振不敢再多想。
且最关键的是,若是事情顺利,从此以后,他说不得还能与萧砚成为一条绳上的蚂蚱,他虽说将东西交给了冥帝,然而亦能通过冥帝稍稍挟制一番萧砚,虽然一切都太过遥远,然而只要让他重新翻身,彼时鹿死谁手,可就不好说了……
“李公真是好算计。”
一声声音打断了李振的思绪,却正是朱汉宾凑了过来,他已没了这些时日的讥讽神色,这会只是低声询问:“李公究竟使了何等手段,才让燕军……”
“朱军使何必多问?”
李振斜睨望去,皮笑肉不笑的打断道:“眼前形势,焉能松懈尔?依老夫看,朱军使在此多问,何不多想想该如何守城以不至于守节而死!”
朱汉宾听出了他口中的讥讽之意,却只是哂笑一声,还欲再言,李振却已被涌上来的一众将领围住。
“李公,燕军可退乎?”
“李公,我等还要死守尔?为何要拖到此时才遣使者?何不早些?”
面对纷杂的问题,李振只是摆手发笑,这些时日来的疲倦竟霎时飘散,隐约中又有了那么几分风采来。
“勿急、勿急,趁着燕军驻兵不前,老夫先遣人安排膳食送上来,诸将且暂守城头,待众将士们酒足饭饱后再相商,如何?”
“李公何必卖关子!如此关头,我等是生是死,李公总得给个说法来不是!?”
众将看着李振这心有定策的样子,反而更是急不可耐,纷纷催促。
李振见此,便朗声而笑,压了压手道:“诸位只管晓得,往日老夫未曾遣使,乃是时机未到,如今时机到了,燕军焉能不定?”
左右面面相觑,却是第一时间有些不相信,但是看着李振的样子,还是小心翼翼询问,全无往日跋扈的样子,开始吹捧了起来。
“李公乃陛下的肱骨之臣,计谋可安天下,只是这燕军夺城在即,怎么可能前功尽弃?还望李公赐教……”
看着这些禁军将领终于又对自己恭敬起来,李振心下大爽,终于肯出语解释,却也知道不可提萧砚一事,只管言语那元行钦,道:“老夫日夜观察、思索,这一燕贼何能起势?乃是因刘守文与刘仁恭乎?非也,实乃这元行钦为燕地宿将,麾下部众甚多,也亦为燕贼唯一之精锐,只要能令之反复,单凭刘守文的声望、能力,若无强兵悍将坐镇,岂能指挥调动这一形如流寇的燕贼?老夫不过是略施手段,以乱此元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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