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将你安然嫁过去。”
“我的事岂容你为我作主?”我将眉一横,“你未免对自己也太过自信。”
“你信不信我现在便可一掌打死你?”玄诗韵暴怒。
“不信。”我蔑笑道,“倘若你杀了我,你便无对抗风落的筹码。”
玄诗韵的脸色白一阵,红一阵,显是被我一语中的。
“母后,您怎么来了?”云载天适时的出现,缓解了我与玄诗韵间的剑拔弩张。
“哀家来不过是要告诉公主备嫁之事。”玄诗韵冷了一张脸道。
“备嫁?”云载天面色一僵,“为何还要联姻?风落此番已在两国交界之处屯兵五万余众,两国交战已呈必然之势,联姻又怎能让落玄晨退兵?”
“落玄晨不过是为她而来,将这祸水送走,岂不是两全其美?”玄诗韵指着我道。
云载天摇摇头道:“落玄晨不过是随便找个借口而已,母后如此聪慧,怎会猜不透他的真正目的?”
玄诗韵不语。
“依儿臣只见,应让皇妹将功补过,戴罪立功。”
“此言何意?”玄诗韵不解道。
“战事因皇妹而起,自是要由皇妹亲去平息,倘若落玄晨真是仅为她而来,让皇妹亲去与他谈判,退兵最好,倘若悔婚只是借口,那皇妹便留守边陲,与落玄晨交战罢。”
云载天句句是理,玄诗韵沉思许久方道:“此事容哀家反复权衡利弊之后,再作定夺。”
言罢,她拂袖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