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瓷碗,一饮而尽。
现下最为重要的便是,先将身体养好。
日子一天天平淡过去,每日我药不离口,因伤口未愈,我只能慵懒的躺在床上胡思乱想。
每每忆起那日兰博云的模样,我总觉有些异样,往日的他虽也那般妖媚,但妖媚之余尚待几分邪气,而那日见他,身上的邪气却不见,换而代之的是另外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反复冥思了几日,我仍是无法理出其中头绪。而那日他所出的招式,我竟从未见过,虽是如此,但我却能感觉那招式定是冷心绝情剑中的一招,因那剑势,还有那威力,连我都如此不堪一击,世间除了冷心绝情剑外,恐怕并无其他。只是那招式着实眼生,我都不曾见我娘使过。
莫非?我脑中灵光一现,身上不由竟泛起一层冷汗。莫非那是冷心绝情剑的第九重,抑或是第十重?越想我越觉可能,我与我娘的冷心绝情剑都已练到第八重,而前八重的威力都未达到如此地步,莫非真的是我并未见过的最后两重?
可是,我曾听娘提起过,冷心绝情剑自古至今都未有人练得到最后两重,都无人能参透最高境界,兰博云又怎会练成?倘若他真的侥幸练成,那杀他岂不是比登天还难?
正苦思间,只见烟儿慌慌张张跑上楼来。
“公主,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何事?如此慌张?”
“奴婢方才听侍候皇上的刘公公说,有个什么风落的使者前来,向皇上下了战书,据说是因为公主您悔婚。”
好个落玄晨,果然不出我所料,以我跳崖悔婚为由出兵云月,不过速度确实快了些,我还未做好万全应对之策。
“想不到数月未见,淑仪公主的架子是越来越大了,竟让哀家亲自前来探望。”玄诗韵的声音蓦然响起。
“母后言重了,儿臣身体未愈,自是不能向母后请安。”我言语冷淡,心中的恨意已一点一点凝聚。
玄诗韵,今日我违心唤你一声“母后”,他日我定会让你为这称呼而付出代价。
玄诗韵望望一侧的烟儿,道:“想必你也知道风落使者前来的事情了,哀家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前番无论是何原因让你悔婚,哀家都可以既往不咎,但此番你若是再重蹈覆辙,天涯海角,掘地三尺,哀家都会将你挖出来,让你生不如死。”
什么?我心下一惊,听她言下之意,是不打算出兵应敌,而是联姻?
“恕儿臣愚钝,儿臣不明白母后的意思。”
“哀家已让风落使者先行回去传话,前番悔婚乃是有人从中作梗,此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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