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来,由此可见他对黄莺的了解程度。
黄莺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然后回头笑着解释道,“这位是住在隔壁院子的胡生公子,”她顿了顿,补了一句,“亦是我先前说的幼时送我银饰的故人。”
——即是比邻而居,又双方有情,那为何莺姑娘最先引我来此的曲子却充满了浓浓的哀思之情呢?
想不明白,干脆暂时放下。
我按捺住疑惑的点点头,对着男子作了一礼,“胡生公子你好,我叫多情。”
男子点了点头,道了句“有礼”后,再度沉默下来。
我不知说些什么,所以亦跟着沉默下来。
“今晚的月色好美。”黄莺突地赞叹了句。
我闻言朝天望去——
果然,不知何时起,久等不至的洁白的圆盘已高悬于天上。
“明日,清晨,便是道主来迎你的日子了吧。”黄莺叹了口气道。
胡生闻言身子一僵,没有回话。
“真快啊,时间。”黄莺身子往后仰了仰,靠在身后男子怀中,“那日我在院中练字,而你因为贪玩爬着红杏树到了我家的院子上空最后失足悬挂在高高的枝桠上的模样仿佛还是昨日。”
“莺莺——”男子开口唤了句,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黄莺像是没听到般继续回忆道,“在那之后我用梯子救下了你,然后我们因为红杏树的归属问题,争执了大半天:你说红杏树的根在你家,所以一定是你家的。我说,红杏树长得那么茂盛,一多半都到了我家的院子,所以肯定是我家的,还有,你现在掉在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