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
但现在,在这寂静无边的夜里,听着这一曲曲仿佛能洗涤人心的苍茫萧声,我突然有些懂了。
所谓的现代的两性战争,还有各种人权,女权的争议和反抗之声——那些都是必经的过程吧,因为如果你连反抗、坦然的表达自己的愤怒让别人知道都没有过,又如何才能洗尽铅华,回归空山寂寂秋水悠悠的夜里,认认真真的体会思念一个人的心情呢。
空,它从来不是让人抛弃一切,而是舍弃了众多杂念和虚荣欲望之后,找到那唯一的珍宝的空宁。
突地——
“唉。”很轻的一声属于男子的叹息之声。
我四下看了看,院子里依旧是除了我和莺姑娘娘外再无他人。
难道是这红杏树听多了这乐曲之声,所以成精了?
“噗。”是又一曲吹奏完后的黄莺的笑声。
我不禁脸红了红,难道我又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吗?
黄莺走过来笑着道,“多情公子,那个声音不是红杏树的。”末了,不知想到什么,她又补充了一句,“自然也不是什么鬼怪。”
“那?”
她摇头笑笑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对我说了句,“还请多情公子后退两步。”
“哈?哦,好。”我慢半拍的往后退了两大步。
我才刚走开两步,只见,那红杏树的我站立的方位的前方的那一块树身,开始莫名的往外凸了出来,最后成了一个人形。
——那是一个青年男子的身形,男形继续往外凸,最后,一个着青衫的俊秀男子便从那树中走了出来。
我捂着有些受惊的心脏,用有些委屈的眼神看了黄英一眼:
还敢说先前的声音不是红杏树!这分明就是树变活人啊!
“哈,哈哈,多情公子,你,你这眼神,咳——”呛到了。
“好了,既然身体不舒服,就别勉强自己站着了。”男子将不知从哪变出的一方薄毯裹到黄莺身上后,便领着她到圆桌便坐了下来。
“唉?”我有些惊愕,忙追问道,“莺姑娘身子不舒服吗?”
黄莺将薄毯拢了拢,这才笑着解释道,“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女子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身子不爽利。我先前已经喝了些缓解疼痛的药了,现在许是在这凉风中站太久的关系,所以稍感不适。”
“原来是这样。”
说完我有些奇怪的看向站立在黄莺身后的青衫男子:
黄莺虽身体不适,但吹奏了那么多首曲子,一首不见气息紊乱,可见她意志力甚为惊人——而这男子甫一出现便听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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