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履把他的禁欲冷傲狠狠地凸显了出来。
而那锋利又丝毫不掩饰厌恶的目光像无形的刀子狠狠刺痛了她。
许尤夕呆住了,直到言易甚啧了一声,她才意识到自己是个什么情况,马上护住胸口,飞奔上楼。
她换了干的衣服,脑子里是刚才尴尬的一幕。
她已经足够惹他讨厌了,要不要下楼和堂哥解释清楚呢?她不是故意那个样待在他家的……
踌躇着,却从窗口看见驶离别墅的车子。
夜晚,她无法安睡,坐在沙发上等待言易甚回来。
除了道歉,她心里还憋着这么多天以来的委屈和痛苦,想和这位哥哥说对不起,想告诉他自己听到大伯和伯母的死讯后同样难过,她希望他不要讨厌她。
因为她也只有他了。
很晚,等得她中途闭上几次眼睛。
终于,门还是开了,言易甚走了进来。
他看见许尤夕,还是一副厌恶的神情。
从沙发上起身靠近他的许尤夕张着嘴,想对他说些什么,却像被下了咒语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但她发现言易甚是喝了酒的,冷白的皮肤有些泛粉。
她艰难地开口:“易甚哥哥…”
言易甚没理她,换鞋就要上楼回自己房间。
结果许尤夕拦在他身前,眼睛湿了,在那张漂亮的过分的小脸上显得尤为可怜。
“你要说什么。”言易甚冷漠地注视着她的眼睛。
许尤夕再次慌张起来,嘴里胡乱地组织语言:“我…哥哥…对不起…是我的错…如果…我…如果那天我…”
言易甚听着她口齿不清地说着什么,带着戏谑和嘲弄:“如果那天什么?就是那天又怎样?你能做什么?”
许尤夕慌乱又无措,眨眼的频率越来越快,泪珠也掉得越来越多,美人泣泪是惹人心疼的,但言易甚却没丝毫的心疼,只觉得她的眼泪虚假又廉价。
“对不起…易甚哥哥…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的…只要你别难过…别生气…”许尤夕抬着一双水眸望着他,带着孺慕,她没有用手擦眼泪,任由一张漂亮脸蛋湿乎乎的。
言易甚只觉得酒精的势头越来越凶猛,自己腹下的那团火焰也因为许尤夕越来越旺盛。
他步步逼近许尤夕,盯着她,细看下,她更是漂亮了。
脑子浮现出来下午湿身的她。
漂亮无用的废物,他这样想。
有点头晕了,他几乎不喝酒,但今晚喝了一些。
他不理会许尤夕,抬脚上楼,却没想女孩还是固执地选择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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