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扬眉怒喝,却有一股蛮力施加他的肩头,不让他行动。
“兄弟,不用这么紧张。内子是一片好意,想让与你同行的那位姑娘早些好起来。”
一道清朗的男声,与他说话的语气轻松地像多年未见的老友。
“你是何人多管什么闲事?是嫌自己命太长了?!”顾庭不吃套近乎的把戏,乱认什么兄弟?他一挥臂扫掉少年的手,对方立刻举起手来,表示自己真没什么恶意。
少年长相纯善,笑起来一双眼睛弯弯的,唇角显出两道漂亮的笑弧,毫无攻击性。
如今要小心行事,顾庭不打算把事情闹大。他斜睨一眼,不再管毛头小子径直朝方花茹走去。
本以为少年不会再纠缠,不料少年如影随形挡在他面前,似吃准了他不想闹事。
“别急,这不马上要好了吗?”少年挡得坚决,扬声冲不远处喊道:“构穗,你还不快些?人家男人都等不及了,要打人了!”
有些胖乎的女人慌忙地遥遥抱拳一拜,“不好意思啊——马上就好啦!”
此时顾庭也看出眼前的少年是块硬骨头,否则怎会两次拦他?要么是这少年太傻,不知天高地厚、人心险恶,要么就是这少年修为高深,有实力和元婴修士一较高下。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个胖女人看着确实没有坏心,息事宁人吧。
顾庭随即抱臂站定。
两个男人在风里干等,问槐时不时说几句,问东问西地攀扯,相当自来熟。
顾庭一句不答,置若罔闻。
没一会儿,构穗领着方花茹走回来,与问槐离去。
走出一截路,问槐恢复了平日的样子,眼里没什么情绪地挖苦道:“天女真是什么都敢担着。”
构穗傻呵呵地笑了笑,扯道:“哎呀,我忘记把烧鸡打包了。”
果然,问槐不再批评她多管闲事,只是递给她一个无语的眼神。
“回去我给你扎皮影嘛~”构穗调皮又讨好地眨动眼睛。
问槐磨了磨后牙,“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用皮影解决。你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这招百用不爽怎么的?”
构穗心虚起来。
从雪山到银龙城,这一路走了十天。雪山中那群逃难的孩子,靠着问槐的人脉被委托给一个叫做猛虎团的旅团照料着。刨开这件事,这一路上她帮助了不少老弱病残,得罪了很多恶人。不得不承认,若不是问槐在其中斡旋,她可能早被打了。为了报答问槐的良苦用心,她每一回都会说要给他扎皮影。
他喜欢浓墨重彩的东西。戏曲、杂技、歌舞、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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