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惜了卢中郎了,怎么遇到了这样一**人。”
看着卢植失态,身为弟子张林也只好立刻翻身下马,向四周的军士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稍稍停一下。
走到卢植近前,弯着腰,弓着身子,张林伸出了手,默默地帮卢植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儒服,将腰上装水的皮囊递了过去,安慰道:
“此番恩师乃为党人张目,意图大汉中兴,虽有人中伤,可朝中尚有太尉杨赐,司徒袁隗等大臣在,其皆忠志之士,恩师落难,此二人必不会袖手旁观。
至于四周黄巾,自有左右二位中郎料理,皇甫将军与朱将军都是百战名将,手下又皆是精锐,孙文台之辈也是勇猛非常,前不久才火烧长社,大破敌军,斩敌数万,恩师又何必担忧呢?
如今内有贤臣,外有名将,大汉中兴指日可待,恩师又何必担忧自身命运呢?更何况,而今朝廷对于恩师的处置多有争论,是祸是福,还未可知,恩师切莫放弃己身。”
稍微发泄了一下,卢植也稍微清醒了一点儿,可是眉头不展,长叹一声道:
“宁安也别安慰我了,朝中虽有贤臣,良将,可朝中做主的终究还是子,如今子却偏信宦官,今日子可以因为阉宦中伤我而将我罢免,莫非他日就不能因为其他事而将杨公等臣罢免吗?”
着用手轻轻拍了拍张林的脑袋,两眼有些无神地看着前方,道:
“宁安若是以为我是在担心个人前途,那就太看轻我了。
若是能振兴大汉,这身皮囊我舍了又何妨?
我只是心忧子偏信宦官而残害了忠臣罢了。”
卢植愁眉苦脸,张林却展颜一笑,接着道:
“弟子刚才并不是在安慰恩师,弟子只不过是实话实罢了,是福是祸,真的还未可知。”
“怎讲?”
卢植随即很是疑惑地瞥了张林一眼;
“恩师您想,如今党人分散,欲与阉宦相争,却又各自为战。
既然恩师想要中兴大汉,此时入狱,不是正是用恩师的威望来整合党饶好机会吗?
若党人能齐心协力将恩师救出,记既打压了宦官嚣张的气焰,又重整了旗鼓。
到那时,区区阉宦不过是无根之木无源之水,又怎能抵挡得住这煌煌大势呢?
所以,恩师还需宽心,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好日子还在后头,大战之后,百废待兴,正是恩师大展拳脚,一展宏图的好机会。”
听完,卢植笑了笑,又摸了摸张林的脑袋,笑道:
“宁安口齿清楚,条理明晰,若是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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