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与……艾米莉。
沃拉威校长是个威严的中年男人,有着一双深沉的翠色眼睛。他和塔里夫人一样,穿着黑色的丧服,在胸前佩了一朵白花。
胸前佩白花是亲属的象征。
但艾米莉的胸口也佩了一朵白花。不仅如此,她是在场所有人之中,唯一一个穿了一身白纱前来的人。
修身的白纱裙,金色的头发被好好打理绾成花苞,并且戴上了一款不大不小的头纱。
她搀扶着塔里夫人,脸上带着极为浅淡的微笑,端庄稳重的像是另外一个人。
那样的打扮,那样的神情,简直就像是新娘一样。
而她胸前的那朵与纱裙融为一体的白花,似乎也佐证了什么。
塔里夫人昂首挺胸,像一只傲慢又严肃的黑乌鸦一样走近雅斯佩尔的棺材。
艾米莉也跟着她走了上去,只有这时候,她脸上的神情才有了丝毫变化,贪婪而又迫切地看向里面似乎安睡的人影。
夏寒一直看着他们,沃拉威并未和塔里夫人多待,一同进入过后便走向了一边。
塔里夫人却像锡兵一样守卫在雅斯佩尔的尸身旁边,艾米莉似乎抑制不住,忽然不顾一切地冲向雅斯佩尔的棺材,但又只是静静地、留念般地趴在那里,没有了其他动作。
没有一个人哭泣。
眼泪是弱小的证明。
他们绝大多数人已经对死亡麻木,即便是此刻也只是像是看一场表演一般旁观着艾米莉的行为。
佩内也是这样,甚至她的目光比绝大多数人更加冷漠。
她顺着夏寒的目光冷冷地扫过雅斯佩尔与艾米莉,最后将视线定格在了塔里夫人身上。
塔里夫人极为敏锐地在那么多人中准确定位到佩内的位置。
在见到佩内的那一刻,塔里夫人忽然目眦尽烈,像一只浑身炸毛的狮子一样迅速冲过来抬起手狠狠地在佩内脸上落下一个巴掌。
声音极大的一声脆响,佩内的头被打偏,嘴角渗出血迹,却悠悠地发出一声轻笑,慢慢抬起脸,白皙的皮肤上印出鲜红的指印。
她挑衅般的看向塔里夫人,翠绿色眼睛里写满了轻佻与不屑。
“贱人!”塔里夫人向她怒吼道,“你凭什么佩白花?你是雅斯佩尔的什么人?就是你害死了他,你有什么资格来这里!你和你那个下贱母亲一样,就应该死在疗养院!”
艾米莉听到动静急急忙忙跑了过来拉住塔里夫人,“塔里伯母!”
人群自动围成一个圈,给予这几个人适当的空间。
每一个人都像是欣赏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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