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道:“那我今晚多做几个荷包。”
说到此,宝知轻轻挣开,从边上取了裙袍,展开在身上比试:“这是你为我做的第一件裙子,我今日要穿着出去。”
她笑意盈盈着,在铜镜前左右欣赏,称赞他心灵手巧,又疑惑:“我竟不知你如此擅长针线,便是我师承我姨母这般闺中以女红闻名的贵女,彼之你倒落了下风。”
邵衍知道她是故意夸大,哄着他开心。
可须得承认,他确实很是欢喜,便是再清苦的茶在嘴中都生出一丝甜腻,以致轻轻放了茶盏,绕到她身后,抚扣着她的下颌轻轻抬起,自上而下地同她接吻。
中医叮嘱,清晨气火旺盛,应修身养心。
对于久别的二人而言,犹是经历过生死的人,没有什么比及时行乐更为重要。
只见女子上身衣冠楚楚,却面色酡红,背手抓扣着高案才勉强稳住身形。
鹅黄的长裙裁制得体,下摆的版型在此时笼统堆积于裙摆下的男人的肩头,好似被胡乱摆放的假岩,欲盖弥彰之势任谁过来瞧上一眼即刻心领神会。
邵衍隔着绵软的合裆裤便舔咬上已经汩汩冒水的腿心。
宝知只能看见长裙被堆到腹部时的波浪,那浪每起一次,便是一阵刺激。
她隔着布料扣住男人的头,因快感而有些粗鲁地往下一压;过一阵因太过刺激,又不住往外推。
兴许是目不可见,故而想象的画面把本有叁分的兴致推至六分。
“呲呜!”
快感正逐步迭加之际,邵衍突然在她腿根处一咬。
本该是疼的,但在性欲的催化之下,便是疼痛也是一种调情。
更不必谈,那男人顺着齿痕缓缓吮吸。
“怎么跟小狗一样。”宝知含糊不清的抱怨,随即便听见裙底传来一声沉闷的低笑。
那湿吻愈吻便愈往深处去,不等人反应,长指便勾开被舔得不成样的合裆裤,直吻不断冒蜜的小穴。
长舌抵着腿心的形状舔弄一圈,薄唇便顺势一努,包含一吮。
宝知抖得更厉害,双腿内侧的肌肉不断抽搐,整个人简直要站不住,她捂着嘴,呻吟从指缝中逃逸而出:“我……嗯……我要站不住了,我们去床……嗯……去床啊!”
舌尖骤然闯入湿润翕张的穴口,叫宝知猝不及防发出一声长吟,邵衍似是受到鼓舞,化舌尖为器,浅浅入了几下,感口中的花蜜愈发汹涌,便大肆进攻,愈入愈深,愈入愈疾。
现下宝知被逗弄地快直顶点,业已控制不住力度,直用力向内夹腿,偏偏男人的肩膀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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