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好深,爸爸操坏了……爸爸……”
高潮的顶峰就在眼前,萧咲按住她,又一次拔了出来。
空虚的酸胀感瞬间从下腹席卷全身,元满的天塌了,而后萧咲将这个流程反复进行了叁次,直到第四次她感觉到萧咲又想要拔出去时,她才终于意识到萧咲今晚有多生气。
看来,意识到对方的怒气比意识到错误更加重要且实用。
元满张开嘴大哭:“不要,不准出去!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真的知道。”她扯着萧咲的手臂要他伏下身子,而后便像只树袋熊一样紧紧地抱着他,不给他任何抽离的机会。眼泪和汗水将脸颊边的鬓发浸湿,元满哭着讨饶。“老公,呜呜,我再也不会这样了,不瞒着你,什么都第一时间告诉你,下次不会了……真的知道……知道错,笑笑……”
小施惩戒,目的达到,萧咲不再折腾她,堵住她哭泣的嘴,放开力气操她,随着愈来愈猛烈的撞击,两个人迎来了同频的高潮。
“没有下次。”萧咲声音沙哑,唇瓣贴着她的脸颊细细摩挲。“不可以有下次。”
被打断数次的高潮如蓄满的池水,开闸泄洪的瞬间将快感推至顶峰,高潮的余韵还在蔓延,元满意识未清,还在一颤一颤地发抖。
萧咲拿过事先放在一旁的水杯,含了一大口水后慢慢渡进了元满嘴里,不一会就将一大杯水全都给她喂了进去,唇角溢出的水渍也被一点点舔干净。
感觉到元满的呼吸渐渐平缓,萧咲抬起身子将半软的阴茎抽了出来,手在她屁股上揉了揉:“还要不要打屁股?”
“要……”元满小声回答。
“那我去拿枕头。”
刚准备起身的萧咲被元满抱住,她撅着嘴在他脸上亲了亲,撒娇道:“不要枕头垫着,想跪着,跪着打……”
“对膝盖不好。”萧咲眉头轻蹙,并不赞同她的想法。
二月份情人节时,两人都喝了酒,床上难免过分了些,做完之后元满耍赖缠着不让他拔出来,他经不住元满撒娇,困意汹涌,干脆就插在里面睡了一晚上。
胡闹贪凉,加上一整晚都插在里面,萧咲第二天酒醒时,才发现怀里的人浑身发烫,正在发烧。
因为这事儿,萧咲自责了很久。
在性事上,萧咲会惯着她,满足她某些不太健康的小癖好,可大部分时候他还是会以身体优先为由拒绝这些要求。
“拿枕头垫着,垫高些好不好?和跪着差不多,也很舒服的。”萧咲哄道。
元满此刻偏生反骨,撇嘴摇头:“不要,要跪着,木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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