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霍君遭受其害,依我看不如杀了!我方才可是清清楚楚听到有人说于吉用符水治病。昔日张角嘴上说的是符水治病救人,实则是行叛乱之事!”
于吉信徒们顿时怒从心起,“孙都尉,你虽然是闻名江东的豪杰。但也不能诋毁于神仙!”
黄程诸将急忙喊道:“孙都尉,慎言!慎言啊!”
他们又满脸忧色的望向张飞,只恐引起张飞的误会。
显然他们的担忧是多虑了。
张飞平静地望着于吉,“于先生,此事如何解释?”
于吉完全无法从张飞的表情上揣摩张飞的大致想法,这不禁让他产生了一丝挫败和危机感,心道:张益德果然不一般。
不过他依旧是那副从容淡定的模样,“孙都尉此言差矣。刀剑落在贪婪自私的匪徒手上是打家劫舍的利器,在忠心报国的将士手上却是御敌平乱的神兵。若是匪徒用刀剑杀了人,就苛责将士杀敌?”
百姓官吏听得连连点头,“于神仙说的对啊!”
有人附和道:“我是屠户,难道就因为我用刀,我就有罪?这是哪里来的道理?”
“不错,不错。黄巾贼作乱时都拿着锄头,农夫也拿着锄头。不能说农夫是黄巾贼吧?”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数不清的言语不断冲击着孙策的耳朵,令孙策的脸色骤然一白。显然在言语的交锋上,孙策败得一塌涂地。
孙策咬牙切齿道:“真是牙尖嘴利的妖人!”
张飞摇了摇头,孙伯符太过意气用事了啊。眼下于吉民心所向,孙伯符怎么可能能说赢于吉?
于吉笑着看向张飞,“三将军,老夫的回答三将军可曾满意?”
“俺听闻天下有擅长口技的能人,能模仿深巷中犬吠,妇人惊觉欠伸,还有其夫的呓语。连至孩童的哭泣,都能模仿的惟妙惟肖。”
“世间竟有这般能人?!”于吉微微诧异道。
“说得再好听能有这般能人说的好听吗?俺以为评判一個人不要看这个人说什么,要看这个人做什么?”
于吉心中没由来得生出一抹不妙的情绪,在张飞面前,不管是能察世间万物之理,还是能晓过去未来之事。他都没有太大的把握忽悠住张飞,天下人都说张飞冲动暴躁却颇有才学,为何.为何眼前的张飞是如此平静?
然而眼下他不能退缩,且不说当地士族了大价钱,光是无数信众和百姓期待的目光,就让他有些骑虎难下。
或许或许是他多虑了呢?
这些思绪不过是在短短的一瞬,于吉自然而然的接过张飞的话茬,“既然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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