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随着舞蹈的动作轻轻摆动,林白虚搭在她腰间的手被扫过,一阵麻痒触电般传导到大脑皮层。
音乐响得更加欢快,鼓点声“砰,砰,砰——”
林白四肢血液好似都往心脏和大脑涌去。
心跳重若擂鼓。
“砰,砰,砰——”
面具里的眼像黑曜石一样冷,眼尾弯起也不是笑意。
但是透骨的痒泛出来,还有个混沌的梦中呓语一样的声音在林白血管中自始至终震颤着。
“就是她,多漂亮的一只小猫,剥下她的衣袍!舔舐她的肌肤!吮吸她的唇瓣——”
“噬咬她的皮肉!拆出她的白骨!喝净她的血液——”
“尽情地歌舞吧!尽情地欢乐吧!我赐你永久的海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