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是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小可怜而已,可不是任人欺负。可怜我们孤儿寡父……”
鸟儿子:“……”
你把我大爹当死的吗?
杜云停:“哎,不好说。这些委屈,少不得就受着了。”
他教育儿子,“吸取爹的教训,日后你要是修成人形了找道侣,一定要找个靠谱的……”
白鹤心说可不是,尤其是道黎真该好好吸取下教训,看一手带出来的都是什么人?
浑身都是戏,说是民间那话本子成精它都信!
还是那种奇奇怪怪的话本子!
杜云停说自己是个小可怜,在之后果然没了动作。第二轮比试的结果很快便出来了,他不出意外名列前茅,成绩相当不错。
如此一来,进入内门已经是十拿九稳。杜强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也着实不舒服。
他不能这么看着杜云停真进了内门,谁知道杜云停会在门派里说些什么?
如今只怕是没认出他,若是之后认出了,便是个威胁。
杜强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这步,绝不允许这样的威胁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待着。
他如今暂且闭关,泓真说是要调查他沾染了魔气一事,实则已经相信了他被人陷害的说法,对他并不严加看管。内门子弟仍旧恭敬喊他一声大师兄,更不会对他横加阻拦。
杜强索性便往这些外门弟子居住的地方去,远远地看见杜云停坐在廊下,卷起两条裤腿,正在给他那只鸟搓澡。
“……”
杜强差点儿觉得自己眼花。
给只鸟,搓澡???
“别乱动!”杜老父亲说,慈爱地掀起他鸟儿子的翅膀,搓洗下头的羽毛,“看你这毛脏的……”
白鹤抗议地叫一声,指责他张嘴说瞎话——它分明从头到脚都是干干净净的!
它拼命地拍打着翅膀想挣扎,可杜云停手抓得特别稳,一点儿都不肯松。
“乖乖的,爹轻点……”
白鹤差点儿扑腾他一脸水。
它真是搞不懂,杜云停是从哪儿弄来的这么多父慈子孝的戏码,昨儿还指着床幽幽让它温席,它一个被羽毛覆盖着的鸟,上哪儿温席去?温一夜也温不暖啊!
结果这一出就没成功,第二天醒来杜云停怎么想怎么觉得心里不是滋味,一定要找点别的活动来体现他们的父子情深。
于是白鹤这种早便不沾尘的灵兽就被强洗了。
旁边几个外门弟子看稀奇一样在旁边盯着,估计是没人见过在门派里头洗鹤的。杜云停又拍了拍它肚子,说:“肉还挺瓷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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