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表情不佳,连忙解释道,“成贤侄不必多想,那姑娘最后也没出什么大事。”
他这欲盖弥彰的话语很快让史桂和高苏想起来,身边的这位公子哥也是个心系花魁的痴情人,恐怕与镇远侯世子相比也不遑多让。
“晚辈别无他想,只是想知道前辈因为何事烦恼,若是我能够帮忙分析一二也算是报答今日几杯好茶的邀约。”
果然,成临玉面上看着还算平静,却是忍不住旁敲侧击让他把话继续说下去。
“害,那姑娘平安无事自是最好的,但她脱离围困的手段竟是使用了某种神秘的香粉,两名差役一闻即晕、不省人事,我们问她身上可还有同样的香粉,她说没有了;再问她香粉从何处得来,她顾左右而言他,不敢直言作答。”
成临玉听到这,自然明白所谓的香粉就是玲珑的妖术,按照她的聪慧,不会无缘无故在他人的注意下使用妖术,必然是迫不得已的下下之策。
可是其他人的关注点不是她遭遇了何等危险,而是她为何能够拿到这种神奇的东西。
“能够瞬间迷晕人的香粉?”史桂和高苏面面相觑,果然对玲珑的身份感到怀疑,“恐怕这名花魁不是简单的人物。”
“听闻她从小被拐卖到青楼,至今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所谓的香粉多半不是她自己弄出来的东西,很可能是……”
高苏说话点到为止,众人面色凝重,显然有所认同。
“高兄所言同样在我们的猜测之中,所以我连夜提审那名花魁,怎料她口风死紧,始终不肯透露香粉的来处。”彭荣生揉了揉眉心,“若是继续拖下去,那一位大人物逐渐施加压力,任何可疑之人都有可能成为特殊手段的突破口,闹得更加不好收场。”
大人物指的是当朝皇帝,特殊手段即是严刑逼供。
尽管阮朝早已废除酷刑,但某个重大案件难以推进,又有证据指向几个嫌疑犯时,只能采取最笨的办法来撬开他们的嘴。
并且,主办提刑官为了掩盖自己暴力逼供的事实,大多直接以死刑宣判,或者秘密处理掉这些嫌犯,对外宣称狱中自杀或染病猝死。
当今的刑部侍郎成庆文,必然也知道邀春楼这些姑娘所面临的困境,但他作为父亲,选择对成临玉隐瞒了这个最坏的结果。
因为在他看来,成府嫡长子沉迷花魁已是自降品格的事情,更遑论他还因此和结交多年的表兄郭怀睿在大庭广众之下大打出手,丢尽了成家的脸面。
至于身旁的这些刑部官员对青楼女子更是少有怜悯可言,他们的苦恼不过是担心动用酷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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