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心上人的耳边,成临玉只能隔着拥挤的人群,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缓缓握紧拳头。
“在看什么?你的小情人和其他仆役走在一块,不如先担心你自己。”
玲珑百聊无赖地打了个哈欠,“有容姨在,轮不着我担心。”
“……这一次,怕是连我也自身难保。”
当朝皇帝杀鸡儆猴,借着京兆尹的手敲打镇远侯府,按理说不会危及邀春楼的众多姐妹,为何容燕却说她自身难保?
还没等玲珑琢磨出一二,众人已被押送到了大牢。
不少姑娘看见这简陋的茅草铺,哭哭啼啼闹着喊冤,而容燕亦是忧心忡忡,拦住了一位差役。
“这位官爷,敢问奴家犯了何事,竟是不需面见提刑官,直接关进牢房?”
“你个老鸨也懂这些?”差役从上到下打量她片刻,嗤笑道,“官家做事自然有他的道理,你还是先给几个姑娘擦擦眼泪,省得她们等会出去乱说话。”
听他意思,提刑官确实会提见她们,只是……
容燕扫视一圈,果然没了玲珑的身影。
一墙之隔的刑房,玲珑刚进门瞧见满墙的刑具,故作惶恐地捂住嘴,清亮的凤眸泛起些许水光,看向静候于此的中年男子,露出娇弱惊惧之态,“这位大人……需要小女子交代何事?”
“姑娘不必惊慌。”男人一袭云纹锦袍、两鬓斑白如雪,想来官职不低,却是做了请入座的手势,“此次封押邀春楼并非针对你和镇远侯世子之间的私事,而是另有案情。”
“另有案情?”玲珑不知对方底细,暂时不敢放松,只站在近处低声问,“大人能否告知,此案与何人有关?”
“自然是邀春楼的某个人。”
“凶杀,或是偷盗?”
“姑娘如此积极回应,倒是让彭某省事许多。”彭荣生再次请她入座,翻开桌上的卷宗向她示意,“这个案子牵涉重大、时间久远,说来与镇远侯府也有一定的关系,因为此案正是发生在镇远侯下辖叁郡之一。”
随着他娓娓道来,玲珑渐渐了解到如今闹上朝堂的陈年旧案。
岭南分列漳湖、泊庄、秀岭叁郡,各自设有郡守、漕运使、督军叁职,而镇远侯把持叁郡兵权,督军名存实亡,就连郡守和漕运使也要看梁家的脸色。
而这件旧案的死者正是十八年前的秀岭郡守,姚尚。
“姚郡守被刺死于青楼……难不成彭大人怀疑凶手潜逃到了京城,又重操旧业在邀春楼接客?”
“非也。”彭荣生捋了捋胡须,沉吟道,“尸体被发现后,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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