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母后还能不允么?”
凌傲天心中突然暖烘烘,猛地将她紧拥在怀,她身子虽凉,可他竟已不觉冰寒,兴许他生性好胜,心底深处当真要将她身子暖热。沉声道:“我怎么好劳烦你开口求人?我身为你的夫婿,从未替你做过什么,却要你为我强出头,这说了出去….”
念晨道:“那又怎么?千金难买我愿意。只要你快乐,我开口求人也没有什么。更何况,求的也不是别人,而是我生父生母。说了出去,也不怕别人说道。”
凌傲天心中一时思潮翻涌,好一句‘千金难买我愿意’,她如此待我,我却…我是这世上最不堪的男人。罢了,罢了,我不需她为我开口,我向她摊牌,告诉她我对她所说一切都是谎言。
他刚欲开口,念晨便捂住他的唇,微笑道:“不要再有顾虑,现在安心休息。我保证,你明日便能带着千万军马,回去西岩国去。”
他到嘴边的话,在听到‘千万军马’之后,立刻咽回腹内,若有那千万军马,他便可以重回西岩,一洗前耻。心中陡然对念晨又增愧疚,紧紧拥着她的身子,深深吻住她的唇瓣,呢喃道:“对不起,...还有...谢谢你。”
念晨依偎她胸口:“不客气,还有...我爱你。”说罢咯咯直笑,又说:“我们好见外。”
凌傲天僵直嘴角,抿出一丝笑。
翌日
果然如念晨所说那样,夜雨寒拨千万白甲精兵,助凌傲天重返西岩,夺回天下。
那带兵大将是雪域第一将军,白肃,二十几岁年纪,白甲穿在他身上,端得玉树临风。此人与念晨自小亲厚,若是凌傲天没有出现,念晨此生伴侣,便是他。可是,世事总是无常。
昨夜,念晨与凌傲天洞房花烛。白素静静站在院外,痴痴看着新房,心爱的女人,嫁作别人妻,他心里怎能不痛。他手中握着一缕红纱,这纱是念晨袍上一角,那日不小心挂烂在桌上,白素将那红纱从桌角取下,偷偷藏起,放在胸襟,念晨从来不知道,他日夜望着这缕红纱,傻傻的笑。
军马踏过雪域,朝西岩疾行。行到晚间,扎营休息。
凌傲天抱念晨下马,两人并肩坐在帐内,他默默不语,掀开念晨裤管,取出一瓶金疮药,涂在她青紫的双膝。
他似乎生气了,揉在她膝上的力道重了些,念晨吃痛,向后撤着膝盖。
凌傲天不看她一眼,使力往她膝上抹药。“现在才知痛?”
昨夜,她以为他熟睡,连夜起身去了雪域王寝殿。凌傲天睡得清浅,她才一动,他已经醒来,待她出屋,他便悄悄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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