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错,就会全盘崩塌。
林麝激动,害怕,但他又自卑、怯懦,他不敢赌。
他甚至觉得自己有这样的想法,何其肮脏。
但他明明已经做了许多卑劣的事了……在阿栀睡着的时候。
林麝的面颊发烫,体温攀升,这不仅仅是情绪波动带来的变化,还有他因为阿栀而混乱的易感期,不论打了多少针抑制素,都会轻而易举的因她失效。
他唾弃这样的自己,可某种贪婪与阴暗的占有欲却在心底蜿蜒成大片的藤蔓,束缚住了他自己,让他无法放手。
不知阿栀睡着没有,林麝转过身也背对着她,双腿夹住了卷起的薄毯。
制服贴身的布料将下半身箍的紧胀,rou茎贲起的弧度高高撑起,林麝痛苦又难抑,只得极力控制自己错乱的呼吸,将薄毯死死裹在身上。
好疼……好胀……
快爆炸了。
他咽下喉间的呜咽,眼眶微微发热,哪怕双腿无意间的摩擦,都能激起身体的颤栗。
他在颤抖,弓起的身子像个虾米,不用去触碰,都能感觉到裆部湿粘一团。他发情的太厉害,rou茎一胀一跳,每一次都能收缩出一股粘稠的清液。
浓郁的麝香味开始蔓延。
林麝惊惶的夹紧了双腿,生怕自己的异样被阿栀发现。
受到限制的rou茎不满的弹跳着,肿烫成了隆起的rou球,将两层贴裹的布料都用yin水黏连在了一起。
不行……
绝对不能……
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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