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童扯了扯男人的衣服，“你直接告诉我。”

“下午两点钟，她会来向你道歉。”

“道歉？”沈童思考一番，暗戳戳的问道：“你是不是去教训她们了？”

“我教训了吗？”男人不答反问，拖着长长的尾调，像是在捉弄人。

“你做什么了？”

“没做什么。”

“骗我。”

“骗小傻瓜。”

说不过，他讲一句，男人马上能接下一句，沈童叹口气，“好吧好吧，不告诉我，我问也不告诉我，还说我傻，难过……”

“从哪里学来得这么讲话？嗯？”宫宴墨收紧胳膊，两个人贴的更近了些。

“你不告诉我，我也不告诉你。”沈童低头，手指呼噜呼噜童童蓬松柔软的毛。

“那我告诉你。”

“不听，童童也捂住耳朵，不听不听。”

宫宴墨失笑，小脾气养出来了。

下午两点整，杨康业穿着职场上正式的西装，三个人由工作人员带领，乘坐电梯到总裁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