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损的坦克和装甲车都不能要了?那可是荣誉和徽章!还有你,我看修修比没修的时候强不少!”
林巍无意同父亲争论民用汽车与坦克装甲车之间的本质区别,也不打算细究自己算不算是“修”过了,起身往外面走,“人穷志短,我看看去吧!”
因为时疫没法顺利用掉的十万块钱顶楼餐厅的vip卡成了秦冬阳一块心病,想起来就念叨念叨。
林巍舍不得让他为了小事烦恼,乖乖上交了财权。
此举好受了秦大沛一番嘲讽,当面鄙薄大律师裤子够不着腿,硬装风流倜傥。
反正在这干铁友之中林巍真是最没钱的那个,也不在乎脸面,云淡风轻地说,“林律就算穿着相扑服也是一身腱子rou,哪儿丢人了?”
秦大沛懒得搭理他。
林天野笑了个前仰后合,“腱子rou么?让我摸摸。”
损友之手刚刚伸出一厘米,就被手疾眼快的常在峰拽回去了,“我也有腱子rou啊野哥!人家的东西,不稀罕不稀罕!”
林天野给他一巴掌,而后又对林巍说,“咱们仨都算天生魁梧,冬阳像他哥,单细。最近好像也有点儿小rou疙瘩了!”
“谁的功劳?”林巍立刻有了显摆资本,用眼尾瞥着秦扁担同志,“我们俩天天夜跑。林家小楼就这点好,更接近自然,能呼吸到田野间的空气。这要是倒退个十年八年的,冬阳肯定能过一米八。”
秦大沛忍不住心虚。
倒退个十年八年的当然不能指望林巍陪跑,到底是自己这个当哥的不作为,光痛快嘴,没给多少身体力行的支持。
这么想着,舅哥先生的嚣张气焰弱了许多,“算你干了点儿好事。肖非艳想要好好请请隋萌,准你作陪。”
“那可谢主隆恩!”林巍笑了,“外面不好找地方了,秦大沛兄不做东,隋医生真不一定赏我的光!”
“装什么相?”秦大沛骂,“连你都义诊了,当谁不知道呢?”
“那也是看你弟弟的情面。”林巍终于露了一些疑惑,“以前真没发现冬阳这种本事,不提隋萌的情意,他连我妈和小庆那种木板子人都能拿下,怎么会自小没朋友呢?”
秦大沛也终于说了心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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