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瓦西里:“是啊,他不会的。而且还会自己亲自在最后面,你信不信?”
“我信啊。”格里高利笑了,“那时候就由我,和布西发拉斯来保护将军的安全。”
瓦西里:“我以为是忠诚的422号坦克呢。”
“普洛森人才唱‘只有那忠诚的战车会给我们一个钢铁的坟墓’,将军不会的。我跟着将军出生入死这么多次了,我告诉伱,他没有一次是准备死在冲锋中,没有一次!他坚信自己一定会活着回来的情况下,作出了决死突击的行为。”
格里高利远远的看着被巴甫洛夫按在位置上审批撤退相关的各项计划的罗科索夫。
“当你多次从地狱归来之后,你能看出哪些男人决心去死了,”格里高利说,“比如在阿格苏科夫,我看出来皇太子已经不准备活了,我想将军也看出来了。还有将军的父亲,老头子身上那种味道相当的浓厚。但同样的要赴死的气氛,阿里克谢·康斯坦丁诺维奇·罗科索夫身上一次都没有过。”
瓦西里咋舌:“这句话我得写在笔记里,将来有人写将军的传记,我就给他,一定要出现在将军的传记里。”
格里高利摇头:“还是不要了,我只是个大老粗。”
“我知道,刚刚气氛这个单词你还拼错了。”
“什么?拼错了吗?”
“对,还有赴死,也拼错了。”
格里高利骂了句,然后笑道:“那麻烦你修改得有文采一点。”
“我会的。”
(本章中格里高利的话都是瓦西里修改过的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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