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公子不若寻三五可信之人,让白寿管事教导他们如何做事,此举既能为府中培养人才,亦能让大权不至落入歹人之手。”
“对,对,对,小人正是此意。”
白寿给了戴宗一个感激的眼神,后者所说的歹人是谁不问可知。只要是白禄的敌人,凡是看白禄不顺眼的,都是他白寿的朋友。
白寿甚至在想:我要是趁着二公子在时教出一批新人来取代白禄的人,那白禄便没了用处,到时我便求二公子寻个借口弄死他,以报他施加于我身上的大仇。即便日后二少爷离开步州,我也不用担心过得不好。
“此言有理。”
白羽被戴宗说动了,他对白寿温言道:“如此你就得受累,身体可能撑得住?”
不但能报复白禄那老东西,更是关系到自己后半身是否能过得安稳,白寿当然得撑住,也必须撑得住。
见白寿毫不犹豫的应承下来,白羽走上前去,对白寿身上的脏臭没有分毫的嫌弃,伸手拍了拍白寿的肩,赞叹道:“为家族之事不惜伤病之躯,真忠仆也。你们四个好生伺候,做得好我重重有赏,若是办得差了,尔等性命不保。”
“多谢少爷,白寿必竭尽所能,呜呜呜……”
白寿又一次哭了。
这一次比起之前来,多了三分真诚。
不动声色的收回手,没让白寿的眼泪鼻涕落在上面,白羽施了个眼色,那四个仆人连忙把白寿抬了下去。
待得他们走出小院,戴宗建言道:“主公,即便严格筛选这白府内的人亦不可信。”
“我可没说会从府内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