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是出去挨揍的,还讲什么阵型,让人揍趴下就完事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事情的发展正如护院们所预料的那样,他们呼啦一下冲出去,然后又呼啦一下被人一一给踹回了大门里。只不过出去的时候他们是竖着的,回来的时候他们是横着的。
地上躺一片人,呼痛声一片,这场面想不惹人注目都不行。
路人很快靠过来,他们虽未敢靠得太近,却也没离得太远。
见一群人在不远处指指点点,戴宗吸一口气,大声喝问:“少爷回府尔等竟敢阻挠,究竟是何居心!”
戴宗的应对不能说不好,但白羽却认为还不够。
主人回家就该有主人回家的气势,这气势用一个词就可以说明白——豪横。
我回我自己的家需要顾忌?需要向自家的仆人表明身份?需要对围观的路人说明缘由?
开什么玩笑!
“直接进去。”
“是,主公。”
戴宗回到车夫的位置,轻轻一抖缰绳,马车动了起来。
拉车的马踩着拦路的家丁,踏着倒地的护院,拉着马车驶入了白府,消失在重重院门之内。家丁护院们的痛呼声,围观路人的喧哗声,全然无法影响到它们一丝半毫。
白家有大事要发生了。
路人们虽然心里明白,脑子里也在好奇心的催促下发出跟进去看看的指令,但身体很诚实的做了回答:不,你不想。
那可是白府,上京城里的大人物在步州的产业,有几颗脑袋去吃他们的瓜。
为了满足好奇心而丢了性命,不值当。
白禄挡在前方,一副你敢过来我就敢躺地上的架势,深得碰瓷之三昧。
遇上一个老无赖,以戴宗的脾气本来是要让马车直接从他脸上碾过去,但白羽喝止住了他。
真要那么干了,反倒称了白禄的心,遂了白禄的愿。
白羽很清楚白禄是在耍什么把戏,自己回了步州城后先去了城主府,又于步涉虚与委蛇了一番,以白家在步州的势力早该打听到消息了。府内自然也应该早有准备才是,可白羽见到的并非如此。
家丁和护院们明显是被人吩咐过的,他们知道有人要来白府,甚至连马车的形状和颜色都被人告知清楚,但他们并不知道来的是谁。那告知他们的人显然是有意隐瞒,甚至故意告诉他们错误的消息,让他们以为有人会来白府闹事。
要不然怎么会白羽的马车刚停在府门前,守门的家丁问也不问就围了上来。
还有那些护院,他们埋伏在大门后,明显是等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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