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颠簸,我心里总归是不安生。”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那位宋公子,也坐马车吗?”
“随他吧,薛先生,我有一事相求。”
薛清泽诧异道,“教主有事吩咐便是,何来相求之说?”
骆璟羲面色凝重,黑眸中隐约有寒凛之光闪过,“薛先生,可有那种,不能再有子嗣的药?”
薛清泽怔住了,骆璟羲面露尴尬,又道,“就是,仍可行房事,但不能再叫我娘子有孕的药。薛先生可知何处能寻到?”
薛清泽沉吟了片刻,点头道,“属下明白了,教主放心,师傅曾经传给属下一本医书,里面有配药的方子。”
骆璟羲长舒口气,“好,多谢薛先生。”
薛清泽冲骆璟羲作了个大揖,“教主能为楚公子做出此等事来,足可见情义深厚,属下钦佩之至。”
骆璟羲摆摆手,苦笑道,“薛先生,实不相瞒,楚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