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转将药膏抹匀。
“哼……哈……那贱人……哈,说你有东西带给我啊……啊啊……”伴随着余炽阳手指的搅动,武正斌一边不由自主地扭摆着公狗腰,一边呻吟着辩解。
“他说你就信啊!我要是真有东西也让小博给你啊。”余炽阳仿佛是余怒未消,又是几巴掌打在武正斌屁股上,“笨学长,你都不动脑好好想想的!”
“啊……唔……谁……谁……让你……三个月都没……没消息,老子好不容易……哈……啊……有你的消息,怎么舍得放过……”武正斌转过头,一脸埋怨,但看到余炽阳仍然气呼呼的样子,越说越小声。
听到武正斌这话,余炽阳有些动容,“学长,对不起!家里当时临时出了严重的问题,所以我不得不回法国,没能陪你给伯母办丧礼,也让你受苦了。”余炽阳满是歉疚地说道。
“没事啦,我又不怪你。”武正斌憨憨一笑,“其实,今天我不希望你来的。听潘灿森说,这几天也是你家公司最难的时候,我倒是希望你能坐镇法国,守好家业,别管我。”
听着武正斌的话,余炽阳感动至极,但他却换了另一种表达的方式。“这么不相信你老公我的能力?说吧,该怎么罚!”似乎余炽阳打武正斌的屁股上了瘾,又是一巴掌拍了下去,还坏笑着说道:“还不快点下去,药涂好了,莫非你太饥渴?”
“呐,我就在这儿,你想怎么罚?”武正斌做了个鬼脸,翻下茶几,半是挑衅半是挑逗地冲着余炽阳眨了眨眼睛。
“既然后面不能用,那就……罚你给我口好了。”余炽阳一脸坏笑,拉着武正斌的手把他带进自己怀里,然后嘴唇霸道地印上了武正斌的嘴唇,两人一边拥吻,一边向着卧室走去……
一周后,叶城大学田径场体育器材室。
“学长,怎么样,是不是很想我的这根大肉棒啊?”余炽阳坐在地上,上身半靠在储物柜上,一边挺送着腰身一边半眯起眼问蹲坐在他腰上的田径队长,这是两人自从重逢以后的第一次做爱。
“唔……死相……你给我小声点……外面可能有人经过……”武正斌还像一年前一样羞涩,但身体已经完全不同了。他英俊的脸庞因为情欲和羞窘的双重作用而艳若桃花,却努力压抑着喉间的呻吟。
余炽阳爱死了武正斌这副模样,坏坏地笑着,用手撑住身体,腰身更大力地挺送,带起田径队长的身体也随之起落。“啊……”武正斌惊呼一声,余炽阳继续卖力地耸动着结实的腰身,右手放到唇边作出“噤声”的动作。
武正斌大囧,俯下身子咬住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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