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时沈应洵只觉得腰酸脖子痛，一直仰着脸盯着大屏幕的滋味，着实不太好受。

之前他一直都是屏幕里的那个人，现在才发现与会的人有多辛苦。

“本来实体生意就不好做，盈利额还得上涨，总部还在减少我们的经费，也不知道靳总是怎么想的。”

从会议室出来朱总愁眉苦脸的抱怨：“真是个不识民间疾苦的大少爷，刚一上任就来这么一出下马威。”

沈应洵眼神微敛，缓缓道：“我在总部的时候，也的确体会不到下头有多难做。”

“是吧……他们只管提出方案，让我们执行，从来不看这可行度有多少。”朱总道，口气里带了恳求：“沈总，都说靳总最初还是由你带出来的，你和他应该很熟吧？你看能不能帮忙求个情……咱们店这情况你也知道，这经费是真不能再减了……”

沈应洵一僵。

半晌他长长吐了口气，才道：“我问问看。”

朱总顿时露出感激涕零的表情来，抓着他的手千恩万谢了半天才离开。

沈应洵一动不动站在原地良久，才走回办公室，打开公司的内部系统，简单的写了封邮件陈述情况，在收件人的地址栏一个个的敲：“bowen j。”

系统根据英文名自动匹配上对方的邮件地址，沈应洵闭了闭眼，光标移到发送的按钮上，却怎么都按不出去。

最后他索性合上笔记本，抓起外套起身。

车在破旧的居民楼前停下，沈应洵熟门熟路的上楼，没想到敲了半天门只吃了碗闭门羹。然后他才意识到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