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下,才说:“像钱延今天这种情况的处罚,批评教育或者象征性的罚个款也就成了。他在这里营业,每天也是要向商场交不少钱的,您……封掉他的生意,真有点重了。”
沈应洵有很多话反驳他。
例如冠冕堂皇的商场规矩,例如领导的决定怎么能轻易质疑,例如只是杀鸡儆猴自有深意。
最终他还是默认下来,什么也没说。
贺腾也没再为钱延说情。
对对方的维护,他自认已经仁至义尽。
吃饭回来贺腾自己去巡场,沈应洵远远望向电梯时,见那席位已经空了。
然后就见钱延背着包从里头走出来,走了几步又侧过头望了望。
一个人的时候他脸上没了惯有的嬉笑,反倒布满茫然无措和失落,显得整个人都有点陌生。
沈应洵停住了步子,莫名觉得此时的对方实在有点可怜。
人家请了三天的假,今天才回来。周末是商场人最多的时候,想必对方应该是满怀希望来营业的。
却因为认出了他举止不妥,被他轻易找借口断了财路,连身为主管对大小事早已见怪不怪的贺腾,提及此事口气里都充满不忍。
他是不是……做的有些过格了。
这么一个迟疑钱延已经走过来看到了他,主动问好:“哥……呃,沈总。”
沈应洵鬼使神差的就没走开,偏偏又不知该说什么,只得没话找话:“回去了?”
钱延打了招呼本已准备走了,闻言立即停住。他并未露出什么期待的神色, 反倒因为这句再敷衍不过的问候浮起又惊又喜的表情,笑容灿烂的答:“是啊,反正没什么事,正好回家休息休息。”
沈应洵看着面前与方才的状态截然不同、也看不出一丝怨怼的钱延,不知为何觉得更不舒服了。
这个人,除了见钱眼开,油头滑面,还虚伪至极。
、第五章
晚上沈应洵去酒吧喝了点酒。
一个人的周末不做点什么打发漫漫长夜,实在有点难熬。
酒吧是这座城市有名的gay吧,位于市中心的onchéri。
虽然早知其名,但以前他很少来这里,现在既然已是单身,何妨来消遣消遣。
嘈杂的音乐声吵的他头皮发麻,不时还有人来与他碰杯,用或诱惑或挑逗的神色与动作。
他一一拒绝,大口喝完剩下的酒,结了账,步履不稳的走出门,觉得下腹处还有些发热。
刚刚那人抬腿在他那处反复磨蹭,他倒也不是没有反应,之所以懒得带去开房,无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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