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辰树缓过来的时候,直树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虽然对直树没什么好感,但是这个男人,那么辛苦的恨了时雨二十几年,却还是没逃过命运的安排。
辰树,别这样,如果他不死,死的就是时雨了。孝伦看着辰树,这个弟弟,太仁慈。
就不能两个都活着吗?不理解的看着孝伦。
那你觉得时雨能等到有捐赠者吗? 揪着辰树的领子。 你醒醒吧,他们两个只能活一个,你自己心里也很清楚,时雨等不到捐赠者的。
靠在墙上,辰树难受的没办法说话了,他很矛盾,他不想牺牲直树,可是他也知道,不这样,时雨真的熬不过去。
不知道这样发呆发了多久,手术室的灯才熄灭,手术很成功,时雨没事了,辰树拜托孝伦帮忙照顾一下时雨,自己去最后看了一眼直树。
直树,谢谢你,时雨没事了,谢谢你。 深深的鞠了个躬,这是辰树唯一能做的。
回到病房的时候,时雨还在昏迷,孝伦告诉他,医生说时雨还很虚弱,可能没那么快清醒,叮嘱辰树休息一下,好好照顾时雨,才离开医院。
辰树坐在床边,看着时雨,这一天发生了太多,他心里好乱,第一次觉得,死亡就在身边,刚刚还在跟自己说话的人,突然就没了,他一直再问自己,如果这个时候躺在这的是直树,刚才自己去看的人是时雨,他会怎么样?他不敢去想,也许就像孝伦说的,不是直树死,就是时雨离开自己,这样的结局,虽然谁都不想看到,但是也没有选择。
时雨在昏迷的时候,做了一个梦,很长很长的路,他走过去,看到小时候的自己和哲也跟辰树一起玩,梦到跟辰树一起荡秋千,梦到跟辰树抢东西吃,梦到自己被推到河里。
睁开眼睛的时候,时雨第一次觉得呼吸那么顺畅,歪过头,就看到趴在床边睡着的辰树,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辰树的头,看着辰树的侧脸,习惯的戳了下去。
时酱。被戳了一下,辰树突然惊醒,就看到时雨笑着看着自己。
辰树,我好想你。这几天关在侯清的家里,每次睁开眼睛,都看不到辰树,他好想好想辰树。
时酱。 抓住时雨的手,辰树的眼泪就掉下来了。
怎么了?怎么哭了,别哭啊。看到辰树的眼泪,时雨有点慌张的想要起来帮忙擦掉,刚抬起身,就扯到刀口疼的跌了回去。
我没事,你别乱动,你刚做完手术,别把刀口扯开了。看时雨吃疼的跌回去,赶紧起身按住他,扯开病号服,看了一下,还好,没有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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