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么,碰见志娟了。”村长道。
“这不是回来后忙着收割,也没过来。今天有空,就来说道说道。”村长道。
“在城里遇见了?”马芬一边端来一茶缸子热水一边问。
村长接了喝了一大口:“就十字街那,穿个灰色的羽绒服,看起来瘦得很。”
“就她一个?”马芬又问。
“说是儿子在家里,他们如今住基地里头了,不过那也不容易。每天活不少。毕竟住那不是自家。她上街,好像是换啥东西,如今十字街上还是有些换东西的。”
“她那闺女呢?”周志高问。
“倒是没说,不过这两年过去,她也算安定住了。只是那毛树民不是个东西。夏天那会我不是也遇见了毛家庄的人么,问了,人家在村里安生着呢。老婆不管,儿女也不管了?”
“那才是个混账东西呢,要是他好一点,家里孩子能成这样?”马芬骂道。
“哎,一家子糊涂东西。”周志高摇头:“他们都有自己的活路,我们就不管了。爱咋咋地吧。我也心残了。”
“也是,你们都过好就行了,他们自己有自己的办法。”村长笑呵呵的,也换了话题,不说这个了。
索性说起他带回去的羊:“底子好,母羊奶多,我生怕喂不好。我闺女也是,一天盯着。”
“都是有经验的,过去村里谁家没羊,也就这几年没了。还能喂不好。今年夏天那草多,你家存的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