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也没用。”这厮猖狂得很。
……
婉娘收拾好了行李,在珺泽灵堂前抹了把鼻涕眼泪,感慨了一番,揣着我要回去了。果然好日头来了,日子也会好过,此后我不会再见到惹我烦忧的一干御妖师。
白鹭三两只,山水朦胧之中吐出几声不知所源的长啸和鸟鸣,千峰云起,磐石镶嵌的路很难走。到了绿影叶遮的村里小屋,山水之凉愈加浓郁。
果然安了家后,吃得就好多了,再不见叫我憋气的青菜头子,啃着鱼丸子实在舒服多了。
婉娘祭拜了母亲之后,心沉稳了许多,我十分欣慰。
流霞浅酌,于芙蓉流水旁,享来一缕飞花抹微云,至此我之猫生圆满。
后来几日听邻家言语,战事吃紧,敌族有反压之势,不少儿郎愤慨当头。
说是要同婉娘成婚的教书先生,名声响当当,虽一嘴墨水儒道,但绝非无所作为、碌碌平庸的先生。
还未等到他二人见上一面,那先生便覆上铁甲踏入了两族交战队伍之中。他手挥一笔,留下了一言:
归即娶,不归不嫁。
只是铁马雄烈、刀剑无眼,况且此时妖族气焰更甚,人族将士死了不少,肉骨累累,铺满了战火纷飞的血殇之路。
过了整个长冬,到如今青色稍留,先生还没有回来,音信全无。怕是已经死了,几个妇女都是这么说,因为他们孩子的父亲也是这样入了战场再没有回来过。
她们似有经验般,跟婉娘说,还好二人还没有交集没有成亲,婉娘以后嫁人还好嫁,以后的好日子长着。若是有了感情有了孩子,失去丈夫,才是余生长痛难消之事。
先生的家里人这几日商量着置个灵堂。
婉娘不禁叹惜,给他烧了些纸钱,摆了香喷喷的鱼肉鸭肉。
不过先生家里人没伤痛几日,披甲带枪的先生活脱脱出现在了自家爹娘跟前。一家人喜不自胜,推了白花花的灵堂,摆上喜宴庆贺了一番。
这可惊煞了我的猫头,如今诈尸之人一个接着一个,冥司之懈职可是个不小的罪过。
不少人为此谈论起这先生福大命大,今后不知有怎样的鸿运。此先生成了这初春时日的焦点,安然无波的春江水涌起不小的波澜,原是鱼儿初醒、翻尾跳跃。
我不禁想起珺潋顺着我的猫毛,见踏马急呼的兵卒成群结队,他眼波闪烁,轻言着:
树欲静而风不止。
婉娘捏着当初先生留下的纸信,好奇又激动得去看了看那个儒雅先生。先生果真生得儒雅清秀,眉长眼慈,难以言说其会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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