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役一一将县尊大人的吩咐铭记下来,然后亲自去办事,即便不明白县尊大人到底要做什么,但也不是他一个仆役所能够询问。
“夏桀商纣之祸横行,徒呼奈何啊,为了贪图一己之私,做出如此昏聩之举,实乃亡国征兆啊。”
郭泽忧心如焚,大加指责道:“衮衮诸公,皆是碌碌汉臣,天子私德有亏,非但不加以遮掩维护君王之威,反而宣之天下,先是抬高马价,现在又是驴价,处处跟天子作对也就罢了,可是连为尊者讳的脸面都不要了,这天下还能不乱吗?”
他虽出身于世族,可也是清流浊臣,对于世族门阀和豪门大族的行为极其不满,他有心杀贼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充当一个愤青,以无助和落寞的心境指摘天下的是非。
“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
摄提贞于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
皇览揆余初度兮,肇锡余以嘉名:
名余曰正则兮,字余曰灵均…………”
郭泽心潮激愤之时,高声诵读《离骚》,一时义愤填膺,恨不能自投汨罗江以求耳根之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