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告诉我,这世上还应该有我在乎的东西,我做事情需要顾忌一些后果。所以,我按照她的愿望,我将高科的管理权分给了林麓一部分,在上面开始针对成业集团后逃离了邺城。
对付段毓桓我小心翼翼,而到了外面,对diagerapy便不需要束手束脚了。哪有什么前职员,那不过是我从好莱坞随便抓的一个流浪汉,他的戏好,我公布的时机又对,就算事后会被调查,那又怎样呢?
不过是禁业和罚款。
我这些年赚够了钱,就算不能再从事相关行业又能怎样呢?我还有高科,还有gke,还有阿竽留给我的信托与固定资产。
diagerapy的破发,让那群自以为是的人失去了所有的钱,可这怎么够呢?就算段毓桓有家里保着,那能保几天呢?
黄春宁被抓起来又怎么会是结局呢?江春歧受不了金城土地被迫卖给精达集团,接受不了家族信托被自己一夕之间赔干净跳楼了事,但这又怎样,江家不还有个江致韫呢吗?
只要活着一天,我就不可能放过这些人。既然不能掀翻这张桌子,那么,我接替卓舒清坐在桌前,成为执牌人也不无可能?
来日方长,我们,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