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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认命地把手腕伸了过去,让夜温言替她诊脉。
夜温言将她腕脉握住,心里想着这也得亏从前跟着阿珩和阿染学了一些,要不然眼下不能使用灵力,这病看起来还真够费劲的。
“心衰。”半晌,她给出结论,“病了至少有五年,初期医治不及时,这才导致的后期不可逆。这种病目前没有特殊的药可治,除非你们去京城的时玄医馆。”她说到这里,顿了顿,摇摇头又道,“可惜你们错过了上京的时机,眼下再往京城去已经来不及了。这病若再不治,最多十日的命。”
她将阿香娘的手腕放开,然后对阿香的爹说:“我会一种针法,可以通过刺激心脏的方式将心衰进行缓解,不能保证完全治好,但至少能延寿十年。且在这十年中可以保证不再发作,像正常人一样的生活。十年之后如果你们还想再继续治,就去京城的时玄医馆,那儿的大夫能够将这种病症彻底的根治。你们考虑一下要不要我施针,我不收你们银子,但施针的过程会很痛苦,一来病人要忍受,二来你们也得接受,可不能我针施上去了,你们觉得我是骗子,让我中途停止,那可是会要命的。”
阿香和她爹对视了一眼,一时间两人都有点儿拿不好主意。这时,却听榻上躺着的阿香娘开了口说:“治!我久病成医,多少也能猜到自己没几日可活了。上个月就有大夫说过,我这病最多还能再拖四五十天,这么一算,跟小大夫你说的还有十日也差不多,可见小大夫医术是很不错的。再者,反正也没几天活头,不如就赌一回,成了就成了,不成……其实我也没有多少损失。”
她说完,又对自己的丈夫和女儿道:“你们出去,既然痛苦,就不必大家都看着了。”
父女二人有心想劝劝,但大夫是自己找来的,而且凭心说,他们也想试。
尤其是阿香爹,他就是觉得这个小大夫值得信任,莫名的就愿意相信她。
夜飞舟带着两人都出去了,就在院子里站着,阿香来来回回地转悠,又因为院子实在太小,转几圈下来把自己转得直迷糊。
屋里,夜温言将阿香娘的衣裳解开,从药箱里取出银针,一边用小瓶子里的烈酒为银针消毒,一边在脑子里急速回忆起前世学自毒脉白家的一种针阵。
以针结阵,是毒脉白家的独门本事,她曾跟白家最后一任家主白鹤染学过一些,医的都是常见病。心衰这种病症的针阵她也学过,只是太久没使,不能保证全都记住。
所以她才说自己只能保阿香娘十年的命,十年之后就让他们去京城找白初筱和萧诀,那二人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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