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被他查看的那一小块肌肤渐渐透出粉意,一粒一粒爆起细小的战栗。
他回过神来,心下悔恨,明知妹妹本就又惊又怕,被一个成年男子查看隐私之处,想必已经极为不适。
可他又是她的阿兄,不敢言明,只能强自忍耐,被他的吐息所激肌肤产生反应,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他立时站起身,替她裹好中衣,道:“好了,阿兄送你回房。阿玉你先好好休息,阿兄自会替你解毒。”
“阿兄。”沉清枝却还不想回房拉着他的袖子,像是将来想到了可怕的事情,“也许解不了毒了,也许我还会死。”
“死”这个字眼一脱口,沉清商便立刻道,“不过一蛊虫而已,阿玉何须言此?”
“初回谷中时,我便于藏书阁查过医书,并无解毒之法。”
“总会有的。”
“如果没有呢?”
“小孩子,总是杞人忧天。”沉清商早已习惯自家妹妹的孩子气的悲观念头,又问:“阿玉,你中此毒多久了?”
“半年。”
“那为何不早些同阿兄说?”
“阿兄……可还记得,我刚回谷里时,是没有穿衣服的?”
“记得。”
“我一直不想说缘由,阿兄怕勾起我的伤心事,也未曾问过我。但我现在可以说了。”
她牵扯嘴角,勾起黯淡的笑,“回谷之前,有人在为我、解毒。春心蛊的毒无法根治,只能以男女之事……疏解。那个人为我下了这个蛊,只为了独占于我。整整半年多,我都被他软禁。后来终于得到机会逃离,一路被这蛊折磨着。在天青谷外,那人险些就要抓住我,我为了脱身,只会假意同意与他、与他欢好,然后才借机会……”
“阿玉,不要说了。是阿兄错了,阿兄没有护住你。”
巨大的惊愕与恐惧在刹那之间攥住心脏,沉清商胸口郁结,像是有什么东西沉沉地压着,什么话也说不出,只能展臂将他可怜的妹妹拢入怀中,极温柔抚摸她的头。
这半年,她是怎样过的啊?
而她回来之后,又是怀着多大的悲伤与绝望,忍受着绝世蛊毒的无边折磨,目睹着自己的兄长主动的远离与避让?
她为何畏惧不敢向自己求助,难道不正是因为他这些时日刻意对她摆出的冷淡态度吗?
他口口声声要护她一声平安无忧,可他这样的人,谈何爱护疼惜她,怎能称得上一个好兄长?
惊痛之下,沉清商半晌才开口沉声说:“妹妹,是我这个兄长不称职,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以后,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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