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安乐侯府那个大泥沼,没有去管这些东西。
一路上奇怪的气味,以及拜堂时候莫名其妙的粗俗笑声,就让她心里有些不安。
但她一直安慰自己,以为状元只是在别的地方拜的堂,可那只肥肥的大老鼠,清楚的告诉她,是她天真了。
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是打算利用她的,虽然她也是利用他的,可她以为他至少至少也是个小官,会有衣食无忧的生活。
现实那么残忍,之前的所有的所有,无不证明了这人男人的穷酸,以及卑鄙,恶心。
心里那般难过,那般疼痛,那般难以呼吸,她突然觉得好绝望。
明明努力的从地狱爬了出来,却没想到下一秒掉进了更深的地狱。
那种无法言喻的绝望,让她恨欲狂。
“我恨你,我恨你们,安乐侯府的所有人,我恨你们,毁了我,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不会的!”
她哭嚎着,绝望着,在地上无力的喘着粗气。
春梅端着一碗面汤从门口进来,看见就是她头直直的垂落下来,掩盖住了面庞,凄惨的模样。
放下了手中的面汤,春梅使出所有的力气将郁锦薇背到了喜床上,又仔细的将她头捋高,想为她清洗脸颊。
蓦地,春梅惊恐的睁大眼睛,她看到什么了,那是怎样一张脸啊。
“小姐,小姐,你的脸。”瞳孔不停的收缩,再收缩,春梅一脸不敢置信的捂着嘴,想尖叫,却又不敢尖叫。
“我的脸怎么了?”毕竟是女子,容貌大于一切,郁锦薇担心的抚摸上了脸,却摸到了一片疙疙瘩瘩的肌肤,她的心里猛地一抽。
“铜镜,铜镜在哪里。”她失控的大叫,手哆嗦着不敢触摸脸颊,却又无法不去看脸上到底怎样了。
春梅惊恐的将铜镜递了过来,她咬咬牙,狠心低头,看到了铜镜中的女子。
那是怎样一张脸啊,整个脸泛起了一道道的波痕,不是利刃划开,却比利刃划开还恐怖。
一道一道的波痕鼓起在她的脸上,有的地方已经泛起了黑色的泡,轻轻一碰便流出脓水,那脓水接触到皮肤,又会引起一个泡,如此循回往复,不一会,整张脸上就已经都是黑色的泡了。
郁锦薇哆嗦着,惊恐的看着一切,满心的不敢置信!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蓦地,她忽然想到早晨上妆的时候,依云拿了一件她从没见过的胭脂,并告诉她,这是最好的胭脂,适合成亲的时候。如今想来,定是那个胭脂有问题!
都是那个该死的依云,是她害自己的脸成了这个样子,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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