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机器一般不停的磕头,直到额头已经血肉模糊,直到地上已经流了一大摊血。
“不。”一个绣娘终于看不下去了,她哭着跑了出来,将已经脱力的成河放在了地上,猛地跪下对着郁锦鸾磕头,“东家,是我,是我将图拿出去的,不是河哥,是我。河哥是为了保护我,才不说的,求东家饶了河哥。”
躺着的成河无力的挣扎着,摇着头,泪水滚滚而落,“不,苏儿,你不能替我顶罪,我不能害了你,你不能替我顶罪啊。”
苏儿哭着回头,泪水婆娑了眼睛,“河哥,你能记得苏儿,苏儿很开心,只是如今苏儿不能违心的看着河哥为了苏儿而死,苏儿拿了图纸,苏儿罪有应得。”
言罢,她冲着郁锦鸾磕头,“求东家饶了河哥,求东家饶了河哥。”
周围人皆不忍的转过脸,只有郁锦鸾,冷冷的看着这一幕,像看闹剧一样。
蓦地,她冷喝一声,“闹够了吗?以为这样我就能放过罪魁祸首吗?你们也太小看我了。”
此话一出,惊了满堂人。
难道罪魁祸首还没出来?
郁锦鸾围着伙计们转了一群,蓦然冷冷一笑,她冲着人群,用着毫无感情的声音说道,“已经有两个人为了你血肉模糊,难道你还不敢出来吗?”
---
校园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