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好的,第二日早晨却不见了人,一路上他颇为配合, 小人便放松了警惕, 小人有罪——”
谢星阑抬手打断他,“他是害怕了?”
谢咏也不明白, “不像是害怕,他当年拿了金银回乡, 还在当地开了一家酒肆, 是个颇为机敏之人,但去岁他的酒肆倒闭, 如今家里有些艰难,也是因此,他甘愿冒险回京,但或许他想起了什么,真害怕被发现——”
顿了顿,谢咏又道:“小人已派了人原路返回,看能否追上他,集镇周围我们也搜过,也未发现他,我想着公子等得着急,便先自己赶回来报信。”
谢星阑面色严峻起来,这是十三年前唯一一个人证,若此人不愿合作,那他能查到的线索便实在有限,但事已至此,也无更好的法子。
定了定神,谢星阑道:“等消息罢,你一来一回也受累了,先回府歇下,这两日京中出了其他事端,我亦难抽身,稍后还要出门办差。”
谢咏忙道:“小人回府时便听说了,夫人那里的毒膏没用两次,只等公子回府收缴,小人不累,随公子一同出去。”
见他心意已决,谢星阑只得先准了。
……
翌日清晨,秦缨刚起身,秦广便到了清梧院。
他进门后禀告道:“县主,昨夜金吾卫与三法司搜查了大半夜,今晨坊间都在说郑氏与段氏的公子都沾了此毒,今日一早,京兆伊衙门贴了禁毒膏的告示,又与礼部裴侯爷一同在城南辟了一处城防军的驻院,说要设一处戒毒院。”
昨夜秦缨回来的晚,秦广自要问询,她便将城中出现毒物一事道来,秦广听得心惊胆战,当即吩咐下人们注意着城内动静。
秦缨听得颔首,“这都是昨日在宫内定好的计策,稍后还有太医院的太医一同问诊,好开截断毒膏的方子,待会儿我要先去一趟城南看看。”
秦广应是,先陪着她去前院用早膳,早膳尚未用完,秦广又得了下人传信。
他对秦缨道:“县主,适才早朝,陛下痛斥了郑氏与段氏,道他们未曾察觉毒膏有异,沉迷享乐,自甘堕落,因他二人带回毒膏,又与亲朋宣扬,这才带起京城吸服毒膏之风,连信国公也得了斥责,陛下还彻底卸了段柘和郑钦的差事,说一日未除毒瘾,一日不得复用。”
秦缨听得五味陈杂,原文中替贞元帝南巡的是谢星阑,他南下两月,一针一线未收,更无心思享乐,因此不仅他自己未接触毒膏,京城也安然无事……
秦缨唏嘘不已,秦广又道:“陛下还将裴家二公子裴朔编入金吾卫,领段柘之职,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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