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缨本看得兴味,可听着太后与皇后所言,莫名体察出几分言外之意,正这样想着,太后便看向她道:“云阳,你父亲可替你安排亲事了?”
秦缨心中警铃大作,“父亲尚未提过。”
郑皇后叹了口气道:“云阳,你父亲是极疼爱你的,但你可莫要学芳蕤那孩子,放着好大的姻缘不要,转头起了别的执念,叫父母跟着操心。”
秦缨放下茶盏,背脊也挺直,“是,皇后娘娘说的有理。”
太后笑道:“你是哀家看着长大的,你母亲当初也算在哀家身边长大,她过世的早,你的婚事哀家自要替你周全一二,从前几番安排,你都不喜欢,若你如今有了主意,尽管告诉哀家。”
秦缨一阵头皮发麻,太后语声一缓,“若你还对崔家那孩子——”
“不,娘娘,这是绝没有的事。”
秦缨斩钉截铁道:“我早就不似当初了,如今也未有中意之人,若是有,必定请娘娘替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