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抱不住”。
于是他便用捆仙绳将她的双手与双脚捆好再一起又绕到脑后,摆成器物一样仅供使用的姿势:
早已红肿不堪的穴心湿漉漉地袒露着、收缩着,柔软的胸乳亦挤出淫靡起伏的雪色肉痕,好似哪里都可以磋磨碾弄,何处都可以抽插鞭挞。
这个姿势太过放荡,看着也不算舒服。
所以绑完的时候,闻朝下意识地看了她一眼。
可不知怎么回事,这堪称冷淡的一瞥之后,身下人反倒禁不住呻吟了一声,从耳根到脖颈皆红透了,而她那穴则更是诚实,就这样涌出一股水来,竟是自顾自就小去了一波。
他实在受不了她这般异常,直接一巴掌抽在她穴上,骂她:“如何淫荡成这般模样?多少水也不够你泄的!”
她被他骂得突然愣住,脸瞬间煞白。
他立时懊悔,可不待说什么,就见她又改了面色。
她盯着他轻微扭了扭腰,似有出神,眼中水波盈盈,连胸口皮肤也泛起了淡淡的粉,哪里有半分害怕惊悔的意思。
闻朝自然不知她想的什么。
胸口闷到发疼,阴邪的火焰灼得他喉咙发干,体肤皆刺,下体亦是硬得快要胀开。
他恨不能将身下人狠狠捅死,掐死,于是便也这般做了——如她所愿。
阳物甚至都没有对准便地一捅到底,只得到她喜极而泣的尾音。
他一会儿恨她情状痴淫,半分正形也没有,哪里像是要好好给人当徒儿的模样;一会儿又恨自己龌龊至极,明明知道梦中所思所见皆是自身妄念,偏就是不肯承认身下人其实哪里都好,处处皆映照着他欲念横生的模样。
由是闻朝肏她肏得愤怒,半分也没留力,直肏得她下面的水胡喷乱流,上面的嘴胡言乱语,一会儿说好痛一会儿说好欢喜,一会儿让他轻一点一会儿又让他快点再快一点马上就要插烂了。
他听到后面实在是听不下去,只怕真被她蛊惑了,便嘴对嘴地堵牢了,只偶尔吞食唇瓣又吐出的片刻留她一点喘息机会。
他手下亦是早已没了轻重,肆意在她身上每一处湿软处用力揉捏,像是要从她身上拧下肉来,好叫她明白不要在他身下乱说话,亦不要再乱招惹旁人。
她自然说好疼好疼再也不敢了。
可闻朝知道这亦是胡话,从她上下两张嘴里吐出的只有水才是真的。
于是他只能上面用舌头插她,下面用阳物捅她,直捅得她进气少出气多,再慢慢松开一点,待得她喘过气来,才重新折腾她。
如此往复之下,她神识中的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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