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营,是奉系的擅自行动,和王家没关係。甚至我们研判,前阵子朝鲜那些叛逆前往台北,可能被王家拒绝了,才会转向奉军求援。因此,我们判定,即使砲击这个营地,王家也不会有反应。毕竟奉系偷偷摸摸援助朝鲜反抗军,已经有脱离王家自立的倾向。不过,我们知道,支那其他军阀,甚至南京方面都不知道,所以我们攻击了这个朝鲜秘密训练营,他们会认为我们直接挑战了奉系、王家,而受到鼓舞,当然就会接受我们援助,来成就他们扩张势力的霸业…。」
这时除了海军还是不友善地盯着寺田寿一之外,陆军系已经缓和下来,几个少壮派甚至还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永野修身还在思考着该怎么质问寺田寿一之际,近卫文麿已经率先开口问道:「即使王家不动,那你怎么保证奉系不会反击呢?」
寺田寿一听了之后,哈哈大笑:「背主作窃,近卫阁下,你认为张学良有那个胆,大肆宣扬吗?他遮掩都来不及了,还反击呢!如果张学良有那个胆子挑战大日本皇军,九一八的时候,他就不会下令不抵抗了。」
天皇率先不经意地点了点头,向一旁的顾问官伊东已代治低语了几句。然后伊东已代治就站直身子对下面的寺内寿一下达命令地说:「陛下已经批准了你的计划,但只准你隔江砲轰丹东,不准越江作战。如果奉系或王家真的出面质问,就由你出面应付,必须说是演习误击,知道了吗?当然,如果成功,陛下也不会吝嗇给予封爵的荣耀。」
「嗨!」寺内寿一满面春风的弯下腰鞠了躬,表示接下这个任务,还有出事替死鬼的责任。开玩笑!高风险高报酬,封为华族啊!(日本贵族的称呼,来自明治天皇颁布的华族令)寺内寿一觉得爵位已经向他招手,内心不禁意淫起来:「立下如此赫赫大功,陛下该是封我侯爵呢?还是公爵呢?必须是公爵!不然不能展现陛下广阔胸襟与浩荡神恩啊!」
「贪心不足蛇吞象,异想天开,看他后来怎么死!」永野修身不甘心地再次向大角岑生嘟噥了几声。
异想天开的不只有寺内寿一,远在莫斯科也有一个因为担心自己被逐渐扩大的肃反运动牵连,而不得不挺而走险的展开一场超级大冒险。身为交通人民委员的阿列克谢·伊万诺维奇·李可夫,曾经担任过相当于总理的人民委员会主席,但在两年无声无息地被撤换掉,理由竟然是他曾在1907年主张与孟什维克(相较于布尔什维克,同在社会民主工党里的一个主张温和政策派别)等党内的机会主义派别妥协。他知道降级往往是整风的先声,而这次史达林新发起的大清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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