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鬼要挣扎而出,赫连断不急不慢拾起桌旁盘着的一团麻绳子,随意绕着女鬼脖子捆了几圈,女鬼顿时安静如鸡。
温禾再次惊奇:“瞧着只是普通麻绳,你捆的亦不大紧,女鬼怎么又动不了了。”
赫连断:“浸了童子尿。”
“童子尿那般厉害?先前道士法师怎么不用如此简单的一招。”
赫连断傲然道:“那要看是谁的尿。”
“谁的呀。”温禾随口一问。
赫连断倏地将蒜苗抱起,一旋身,将少女压至床榻,“过了今晚,为夫便再用不了这招了。”
温禾大惊:“你你你的……尿。”
伴着雨点般的吻,落至脸颊脖颈,温禾仓皇躲闪,“不要这么急,外头还有人。”
“一只死鬼而已,算不得人。”赫连断的吻又落了下去,封住蒜苗呼之欲出的唇。
四肢动弹不得的女鬼,留下两行屈辱的眼泪……
见床榻越发晃动,终于大叫出来,“别啊,别不把鬼当鬼啊,我还是个黄瓜鬼呢,我走,我走行不行。我从未害过人,只是瞧见王府井里的水香甜可口,欲霸占安家,我真的从未害过人,你们放开我,我立马搬家,再不出来吓人。”
床榻内唯有衣料摩擦的声响,女鬼真急了,“鬼不要面子啊,鬼有也自尊心及羞耻心的,求求你们了,放我走吧,我是一只有贞操的鬼。”
赫连断一挥手,圈着女鬼脖颈的绳子一松,女鬼奔逃而去。
连井底的家当都来不及收,一道红烟随风飘走。
人间险恶,太险恶了!
温禾好不容易得了喘息的空当,打帷幔缝隙瞧见女鬼真走了,千钧一发时,她虚着嗓音道:“我拒绝我拒绝我拒绝。”
赫连断咬牙,“说好的,不用法力,解决府内邪事,就知道你又会寻借口反悔。”
他咬了下少女的耳垂,“蒜苗,你真当我是吃素的。”
这次,任由温禾寻什么借口,赫连断探索的欲望,亦未停过。
温禾认命了,闭上眼睛。
赫连断摸到蒜苗的伤处时,顿住。
温禾睁眼,欲哭无泪,“被黑蜂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