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梓渊所想的众仙而立,只有年迈的父君和他的兄长,想来父君之意是此事不可外传。
天君看着自己的儿子总算是完好无缺,心中的怒意也消去大半。
“去了哪里?”声色沉闷不失威仪,却也透着父亲对儿子的丝丝关爱。
梓渊颔首揖礼道:“回父君,下凡游历了一番。”
天君闻之,剑眉紧蹙,道:“你不过七千岁,连腾云之术都未精通便贸然下界,可知若是遇上魔族、妖族修为高者,你该如何自处?”
梓渊道:“这不是还没遇上嘛,再说有父君的令牌傍身,他人敢奈我何?”
天君看着无知小儿还在炫耀自己的令牌,只是一眼,那令牌便自动归位,回到他手中。
“若是当真知晓你身份,有意胁你来与我天族谈条件,这令牌于你而言只是祸害。”
此事梓渊早已想过,是以这令牌他从未让人看过,包括绮若。但父君所言,他也不必为自己辩驳,只深深再揖一礼,道:“孩儿知错,但凭责罚。”
天君摆手道:“罢了,既已平安归来,便不可再肆意妄为,好生跟着你几位兄长修习,莫要生出事端。”
梓渊全然没想到父君这么容易便放过自己,瞬间有些心疼要挨十五醒神鞭的兄长了。然而,他此时的胆也肥了起来,想到绮若还在凡间,便想求一求父君,将绮若接上天宫,助她修行。
“父君。孩儿有一事相求。”
天君浅浅抬眸,目深似海,静静看着梓渊,道:“何事?”
梓渊强压着激动,道:“孩儿在凡间结识一友,虽是蛇妖却是心思纯良,儿子想将她带回九重天,与她同修,助她成仙。”
语落,竺渊面色煞白,他在带走梓渊的时候确然知晓那客栈内还藏着一只妖,且那妖周身尽是梓渊气息。可幼弟想要将其隐瞒,为兄自是要助他一二的。不承想他此刻竟因父君不忍责罚于他而提出这般大胆的要求,竺渊不觉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天君神色未变,只是那原本深邃的眸子此刻更是让人难以捉摸了,只浅声道:“此事再议,你且退下吧。”
不知梓渊是傻还是魔怔了,竟道:“父君若不应允孩儿,孩儿便在此长跪不起!”
天君眼中杀意一闪而逝,起身便走,只留下一句,“随意。”
竺渊不住摇头,随着父君而去,终是被偏爱的有恃无恐,自己也只得因管教幼弟失职而承下了那十五醒神鞭,七日下不得床。
梓渊这厢才跪了三日,就将天君的心跪软了。看着执迷不悟的儿子,他道:“本君此生也不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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