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那些弟子们一定不知道吧?他们仰慕的俞师兄其实是个淫魔,他每晚都无所不用其极地玩弄她的身体。
她的确需要缓缓了。正好这段时间演的戏也把俞星洲骗了过去,他大概真的以为她很爱他,并没有阻拦她自由活动。
司马阳总算可以去找苏念卿了。
她蛊毒耽搁的时间太长,这里的时间流速又快,如今已经入冬了,窗外寒风呼啸,院子里尽是些枯枝败叶,她换上了冬袄,把自己裹成了粽子。
来到熟悉的院落,青年亭亭玉立,露出个素洁的背影。在她的叩门声下,缓缓回过身来。
他抿了抿唇,一双墨眸扫过她,依旧是睥睨万物的淡漠。
她似乎是经历过一番滋养,身体虚弱得走不动路,面上却带着一丝淡淡的潮红,裸露的脖颈上隐约有红印。
弭白猜到了那晚发生了什么,但他并不关心,甚至露出了哂笑,“真是难为你了,都这样了还赶过来。”
司马阳克制地摇了摇头,有点尴尬和不好意思,“无事,那日唐突你了。”
弭白不知道她当时抽什么风来吻他,但事已至此,他也懒得追究,“唐突倒是不至于,不过,你牺牲了这么多,还没拿到我们需要的东西么?”
“还没有,不过快了。”不知为何,她面对这人的眼神总是有些心虚躲闪,大概他们是上辈子犯冲,“我来,是想问你那天的事情。”
那天,外面为何会出现黑毛鬼?既然这里是过去的投射,怎么会这么早就有黑毛鬼?黑毛鬼模仿的人又是谁?她为何会拍打房门辱骂萧玉珩?
她有许多问题需要解答,而他却像是将她所有心事看透了一般,平静地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诉你……当年的故事吧。”
话说,萧玉珩本来是萧宏宇和二夫人王珠的孩子,王珠一介乡下人,被大夫人夺去了玉珩,在府中毫无依仗,又渐渐不得宠,受尽了欺负和白眼。
玉珩过继给大夫人谢莹之后,就住进了谢莹旁边的院子里。这孩子,还遗传了王珠的好样貌,故而谢莹其实十分讨厌他。
在萧宏宇不在的时候,她就让他饿肚子、住柴房,更甚命佣人对他拳脚相加。
彼时,小小的玉珩时常吃不饱,一个人被关在在柴房里吃喝拉撒,弄得秽物一地,半夜就饿着肚子,听窗外阴风怒号。
早上起来,谢莹便叫人毒打他,责备他把地弄脏。那孩子的童年可以说过得无比艰辛,就这样一天天长大,直到了一个春节,事情出现了转机。
那日是除夕早晨,仆人们都在筹备着准备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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