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着主人爸爸daddy这样的话。
“别…别射……”陆恩慈紧紧夹着他,腿紧紧绷着,似乎他再全力撞一下她就要崩溃。
“我想那样,像刚回来那样……”
她求着他,细细的哭嗓在他退出来后骤然大了一刻。套果然已经破了,纪荣拽住头部储精口把它扯掉扔在床下,下到床边,抽了几张湿巾擦拭干净。
床下现在也无比淫乱,她为重要场合穿的乖巧制式裙、衬衫、领结、发绳、发卡,和几个被纪荣操破的安全套丢得很近,还有几滩换套时流下的润滑油,一点点女孩子趴在床边挨操时滴落的水。
现在她的小皮鞋也被蹭掉,落在砖红色的褶裙裙摆上面。
纪荣盯着看了一会儿,俯身把那几个用坏掉的避孕套捡起来丢进垃圾桶。
他裤子敞着,上面有精斑和暧昧的液体,鸡巴还硬着翘鼓起来,随着走动微微地晃。
他可以不戴套,可他要戴套,看陆恩慈偶尔因为内射的风险,一边爽得像小狗那样在他身下呻吟尖叫,一边为怀孕的可能怀着异想天开的期待。
他喜欢看这个。毕竟他老了,而她还很新。
纪荣擦掉性器根部积蓄的白沫,拿来手机临时回了个电话,看到刚才被操到濒临极限的孩子爬过来,在床上,跪到他面前,仰头勉强含住了龟头。
纪荣开始有点想射了,他掐住她的口唇,稍稍用力压了几下。
龟头撞到了舌面,湿软而柔滑,刺激着马眼不断收缩,他抵着它蹭了几十下,方才轻轻吐了口气。
“在午休,”他和电话那头的人讲话,气息平稳正常:
“马捷,你之前跟孩子讲的话我没追究,现在你最好在我知道前讲清楚,你还做了什么。你到底想让她知道什么?”
陆恩慈仰起头,安静地望着他,表情迷离恍惚,又餍足。
纪荣的视线里,女孩子眯着眼睛,很乖地舔弄肉棒,从下往上吮吸,用舌尖描上面的筋络。湿漉白嫩的穴肉压在腿间,一下一下抵着足跟还未脱掉的棉袜自慰。
他心中涌起一股特别微妙不堪的、赢的快感,从前年轻时,看到马捷报关心被他欺辱占有的陆恩慈,他从未觉得自己赢过。
但是现在,他知道陆恩慈永远不再可能对马捷产生男女间的好感。
他不把原因说得特别清楚,但他知道,不会了。
他日复一日地等她,过极清苦自律的生活,就是为了在再遇到她时,赢过所有人。
他还想赢得更多一点,比如在陆恩慈第一次为他口交之后,再多跟她要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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