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得仿佛天生就是配套的一对用来享受欢愉的性器,抽动时殷红的穴肉在入口处若隐若现,还未翻出来便又被塞了回去,淫液撞得到处都是。
女孩儿只觉得浑身都是酸的,小小的红色舌尖吐了出来,带出一声声羞怯的娇吟,看得男人气息也乱了,原本撑在桌上的手绕过她的脖颈掐起了她的尖下巴,强把沾着血迹的手指递到了她舌边,又凑近耳畔悄声道:“舔。”
宁竹安不肯,可手指已经塞进她嘴里,她刚要咬下去,男人就连着好几下狠撞在了宫口处,无声地警告着她,无奈之下,她只得略显笨拙地一点一点去舔,从指节到指尖,她格外小心地嘟起嘴吮了吮。
即便她已经这样服软了,身体里的外来物却没有要温柔的意思,依旧我行我素插得凶狠,就差没把两颗阴囊也给塞进去,顶得她直往前冲。“宁竹安……”谭有嚣嘬着她的颈子,伏在耳边反复呓语姓名的声音轻易盖过了外头的雷雨,和身下撞击的力道一样重,重重地落在她耳边,轻轻地回到他嘴里,唇舌搅弄间又把唾液亲得不管不顾往外流了。
上下两张嘴都被堵着,女孩儿无力招架,很快就泄了身,软滑的肉穴里愈发粘稠起来,性器根部每次与阴道口分离时都要扯出好几条银丝来,粘在裤子上痕迹明显。
“安安,你听,书房里全是你的水声。”“小色鬼,这么舍不得我拔出去啊。”“我以后都内射好不好?”
又是几十来下残忍的操弄过后,汩汩浓精终于浇进了子宫,加上之前的,里头已是被灌得满溢,稍微用力一按,就从宫口处流出来不少。
谭有嚣满意地亲了亲宁竹安的小脸,看向她的眼神里多了些情欲之外的东西。
对他来说,有些事物一旦碰了就再也舍弃不掉——烟、酒、钱、权。以前是如此,但之后哪怕是为了单纯的肉欲,其中也未必不能再添上个宁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