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有点像倒了点咖啡的牛奶。
现实世界中,我们一般都是把牛奶倒进咖啡。
但他不在乎,裴菲菲在,就是他的世界。
奇奇怪怪,但宋蕴生高高兴兴地照单全收。
裴菲菲嚼着土豆炖肉,伴着点牛奶,时不时用英语逗趣大家,惹得长辈们对她赞赏有加,还让几个同她年龄相仿的金发姑娘哈哈大笑。
宋蕴生喝了两口罗宋汤,抿唇。
宝宝凶凶的,可是哪怕是踩他,他也生不起气。
脑子里只有,脚好软,弄得他心里痒痒的。
裴菲菲正处于一个大撩妹状态,孔雀大开屏,没空理某只变态的狗是怎么想的,所以整个晚餐过程里,眼神几乎没有扫过他。
宋蕴生清洗着碗碟,自厨房里的玻璃中窥见女人的笑颜,既觉得眼眶热热的,又嫉妒的不行。
幸福的滋味竟然好简单。
雪夜,火炉,家人,暖光,宝宝。
他好像,又体会到生活。
生活不仅是一个动词,还是一个形容词。
裴菲菲呷口小酒,与大家玩笑间密切关注着某只狗的动态,瞅见男人那个不争气的怨夫样,无奈地摇摇头,拿起手机发信息。
傻子。
之前做爱做到她又一次忍不住高潮的时候,还没来得及爽翻,猝不及防摸到他潸然的泪,听见他咽进喉咙的抽泣。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早早知道他吃醋,黏糊,犟。
但一直没想到,宋蕴生这个死要面子的人。
就这么能吃醋,就这么黏糊,就这么犟。
裴菲菲勾着长发绕圈,光映在她的睫羽。
唉,有什么办法。
自己养的狗,自己爱的人,只能宠着喽。
在艾拉的强烈要求下,裴菲菲和宋蕴生不忍心拒绝老人家的好意,今夜姑且不住酒店,留宿于家中。
等宋蕴生洗完澡出来,房间忽然全关上了灯。
宝宝的安排。
漆黑一片,他缓缓抚摸着开关。
没有宝宝的允许,他不能按。
“宋蕴生。”
“antonie告诉我,”她接近他的身影,嗓音严肃,“你在我告别会上打的领结,叫埃尔德雷奇结。”
“结合左胸的白色礼花。”
棕色的瞳仁在黑暗里发着光,是被发掘的琥珀。
“你是想,跟我结婚?”
知道她讨厌婚姻制度对女性的约束与不公,宋蕴生犹豫不决,想说清楚他对结婚的理解并非如世俗定义的婚姻,却不知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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