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嫁妆。
他要克制。
“好———”
“我不过来、嗯。”
女人瞅准他欲要落泪的时机,飞快舔过他的颌骨边,就仿佛拾走照片里他曾斑驳的泪。
“我来。”她向他挤眉弄眼,“不准动。”
半醉的男人只是躺在那里,就感觉铺天盖地的、温暖而潮湿的水波巨浪席卷了他。
绝望的、窒息的、掉泪的。
如愿以偿。
裴菲菲坐上男人的胯骨,挣开所有的束缚,欲说还迎地半解罗裳,故意留着内衣裤,缓慢地扭动腰肢,摩擦他站立的性器早已支起的帐篷。
瞄着宋蕴生明明泥足深陷的神情,还兢兢处在崩溃的边缘苦苦挣扎,裴菲菲弯起眉眼,触摸他的喉结,埋在他脖颈笑。
咪咪真的好可爱。
比起记忆里那个傲气又温柔的男高中生,现在这个幼稚且黏人的大奶熟男,好像还要更加可爱。
她那天无意间刷到的宠物视频,一位养蜥蜴的主人感慨,像睫角守宫这种变温动物的构造,真的很奇妙。
“皮肤是凉凉的,眼球是似冰的,但却总是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些温暖的神情,就这样好像总能找到它依赖你的证据。”
裴菲菲戳他劲瘦而极富线条感的腰腹,把rou蚌怼到他jiba的顶端细细地晃,瞬间捕捉到男人隐忍的闷哼,爬到他耳边,吹着热气。
“竟然还这么乖,”裴菲菲的奶乳用力塞进他的手掌,“这么听我的话啊?玩玩它。”
白的rou,红的尖。
男人眼神有点失焦,涣散地下意识揉捏柔软。
“乖狗。”
“插进来。”
裴菲菲本来以为酒精会影响男人的发挥。
但事实告诉她,她忽略了很重要的一件事。
宋蕴生是他丫俄罗斯混血呀!
尽管他醉的神智不清,话都说不清楚,可力气大得吓人,掐的她身上都是红印子,疼死了!
她像一个任人摆弄的洋娃娃,被宋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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