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钰忽然哭起来。
钢笔一如往日趟桌面,他试图把钢笔插进笔筒缝隙,猛地插进去,手指敲过椅子扶手,小腹发热,产生要操她的欲望。聆听她啜泣在自己龟头顶端的呻吟。
邱叙无声皱眉,张开手掌,陌生地按住心脏。跳得不快。是肩颈肌肉隐痛。
他心脏依然不适,抬手看眼运动手表,屏幕既不亮起,也不曾震动。
“我奶奶眠很浅,他们的房间离门近,我一出门,就听得到声音。”她落下肩膀,细微叹气。
邱叙的性欲慢慢消散:“那确实不太方便。”
他的手臂落下,维持座椅里的陷落,觉得自己足够平静,才问:“游鸿钰,你觉得你能分清,精神疾病外在表现症状和内在神经病变的区别吗。”
吐着气的温和平淡开头,到了话尾,声音徒地颤抖。说出来就心膛怮动,平安夜,他还告诉柏杨“她好像一开始就知道我有病”。
她是因为你有点病在身上,继而渴望了解你。
亦或是,借由了解你的病,去解决她在乎的人的问题。
哦,她在乎她妈妈,天经地义。
立即有液体流过他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