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咱们要快快躲避!”听到警钟声响起,宫墙上的军卒们也纷纷架起床弩,抬高床架,余者也是摘弓搭箭,两眼望天搜索目标。而萧墙之内是条宽敞的夹道,上边无遮无拦,两边也无房屋藏身。若是飞球临空,他们这些人就是最好的目标,内侍着急的催促道。
“去门洞中暂避,那里城墙厚重,火雷也无可奈何!”阔里吉思看看周边,只有前方百十步外的西华门下可以藏身,指指那边道。
大家点点头,便加快脚步向前行去,但他们之中只有阔里吉思和阿难答还算年轻,余者不是老迈,便是体弱的文臣。他们只能叫过几个守城的军卒连拖带架的将几人弄进了西华门的门洞内,可就这百十步的距离也让众人满身热汗,气喘吁吁。
“诸位上官快请进,先歇歇脚!”负责守卫宫城的都威卫左卫都万户察罕赶紧将众人让进来,又吩咐亲卫搬来几把胡床让众人坐下。
“察罕,你这里好惬意啊!”西华门外便是太液池,阵阵凉风从门洞吹过,十分凉爽,安童喝了几口茶对侍立在旁的察罕道。
“右丞说笑了,大汗近日住在仪天殿,下官也沾了些光,却也不敢有丝毫懈怠!”现在大汗住在哪里皆是秘密,不能随便泄露给他人,可察罕见来者皆是朝廷重臣,大汗的近臣,看样子也是前来觐见的,没有必要对他们保守秘密,讪笑着道。
“吾只是开个玩笑,不必紧张!”安童见其拘束,摆摆手又问道,“近来南朝的飞球常常飞掠宫城吗?”
“禀中丞,是比往日多了些!”察罕恭敬地答道,“不过其也没有什么异动,更像是在示威!”
“我草原的射雕手能否将其射下来?”镇南王脱欢抬手抹去依然涌出的汗水问道。
“禀镇南王殿下,很难!”察罕言道,“南朝的飞球看似大如房屋,但飞的很高,估计离地有数百步,最好的射雕手用四石弓都摸不到它的边儿,再说超过三百步其也没了准头。”
“那床弩也射不到吗?”何玮问道。
“禀中丞,也不行。一是床弩移动缓慢,难以瞄准,射程也差少许;二是若是不中,箭矢不知飞落何处,弄不还便户惊了宫中的贵人们。若是伤了人,也怕中丞弹劾我们啊!”察罕苦笑着道。
何玮却是面色一囧,前些日子城上有军卒以床弩射击飞球,结果箭矢飞坠入民宅。那儿臂粗细的弩枪不仅将房子穿了个大窟窿,还将屋主戳了个透心凉,告到巡城御史前。最后循着弩箭上的标号寻到擅自发弩的军卒,在御史台的坚持下什长被斩首,余者皆打了鞭子。
在战时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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